“江南春那邊新招了一個人,我這一段時間需要去看著,之後等到他上手了一切就好了。”
南鳶拿著穀星月的帕子,擦了擦淚水。
“其實,看著你這麼的哭著,我也覺得好了點,省得你把一切都壓製在心裏。”
穀星月心裏很是難過,可是眼前的這一切,她卻無力乏天。
比如,已經發生的事情,比如南鳶的心情,南鳶的以後。
雖然她並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但是她會盡她所能的去做眼前的這一切。
南鳶沒有說話,也隻是默默的握_住了她的手。
屋子裏麵,陷入了沉默,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坐著。
“要不然,你隨著我去北王府住一段時間!?”
穀星月出聲問著她。
“不要了,讓我每天沒有事情做,也是ting無聊的。”
南鳶搖了搖頭,拒絕了,偌大的王府裏麵,要是北王回來了,她就要避嫌,最後還是無聊。
“那好!我有空,就多來。”
穀星月知道她的心思,倒也不強求她。
“對了你可知道我們江南春分店的那個事情??”
“什麼事情?”
南鳶很是不解。
穀星月見她不知道,便把秦歡的那個事情,給仔仔細細的講解了清楚。
“還有這個事情!”
南鳶立即皺眉,“之後我去找那人問問看,這樣子,不是明擺著坑我們嗎??”
“暫時不用,等秦歡從宮裏麵出來了,我們在一起去找人,對了,你要把那個房契之類的找出來給我。”
穀星月想著,之後帶在身上,要是遇到了秦歡要先給她看看,即便她心裏清楚,秦歡已經相信她了。
“好!”
南鳶在走到一邊的櫃子跟前,從身上掏出了一串鑰匙,打開了櫃子。
又拉開了櫃裏麵的抽屜,在裏麵翻找了片刻,找出了那個房契之類的文檔。
鎖好櫃子,交給了穀星月。
“咚咚咚——”
兩人正說著話,門被人在外麵敲響了。
“什麼事情??”
穀星月出聲問道。
“剛才管家過來,說接到聖旨了,要暮神醫跟你都一起進宮,照料太後。”
可心的聲音很是清脆。
穀星月微微皺了皺眉,喊暮天寒去無可厚非,畢竟是神醫。
可是,為何還要召她進宮,再說她現在的身份也已經是北王妃了。
“王爺怎麼說??”
穀星月遂又問道。
“王爺不在府裏麵,夫人說的,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也不好抗旨不尊,要您先去宮看看。”
可心又回答著。
“好!”
穀星月聽到這裏,便也站起身來。
“我先去了。”
“沒事吧!”
南鳶有點擔憂,畢竟那個齊王死了,又害怕尹琤珞那個人,把一切牽連到了穀星月的身上。
“我沒事的,你自己好生注意著。”
穀星月搖了搖頭,兩人便也一起下了樓。
南鳶一直把她送到了汀蘭苑的外麵,看著她們上了馬車,遠遠地看不到了影子,還是傻傻的站著。
她看了看日頭,也已經要日暮降臨了,便抬步朝著江南春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