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裏麵,想要陷害自己,她下毒……最後自己的清白都失去了。
現在竟然都嫁給了趙大雄這樣的人??
用自己的一輩子的幸福,就是為了讓她不舒服。
她這樣,真的不是因為大腦不好麼??
一時之間,穀星月覺得自己真的很難理解她這個人。
或許是正常人都無法理解這樣一個瘋子的。
“怎麼不是??官府的文書上就是這麼寫的。”
尹琤珞倒是不怕她,這些的確是事實,要不然她也不會嫁給了趙大雄。
她就是想要把穀星月好容易打拚起來的這些產業,給搶奪過來。
然後當著她的麵,給她一點一點的揮霍掉,把她這些好容易打下來的基礎,全部都給她崩塌掉。
把一個人的心血給毀滅掉,這樣的打擊跟傷害都是無比巨大的。
所以,穀星月的一點點不好,她都會覺得很好很好地。
“文書麼?”
穀星月又是燦爛一笑,似乎對於她說的這些都是很不屑一顧。
“星月!”
這個時候,南鳶把手從樂上弦的手中掙脫了出來,朝著穀星月走了過去。
“南鳶!!”
穀星月有點訝然她跟樂上弦的親昵,可是也隻是一秒鍾的愣神。
若是他們可以在一起,那也是挺好的,畢竟像是樂上弦這樣的性格,對於南鳶是最好的。
忽然被南鳶掙脫開了的樂上弦,反而有了一些的失落感。
他的眼神之中,略略的閃過一絲的迷茫,最後又消失殆盡。
對於任何的事情,他隻要明白了,清晰了,他便知道該如何去做了。
“星月,你回來了,真的是太好了。”
南鳶看著穀星月,見她跟走之前沒有什麼不同的,原先擔憂著的心,也緩緩地放了下來。
“現在不是給你們敘舊了,給我一起滾出去。”
看著他們這般,尹琤珞覺得一陣的刺眼。
這些人,真的是假模假樣。
之前樂上弦是對穀星月有意思的,現在得知穀星月是曆蒼穹的女人,他就放下了,就這麼轉移到了穀星月身邊的人身上。
嗬嗬,這些都無所謂??
他們還可以這麼正常的交往著。
“該滾出去的是你。”
穀星月微微蹙著眉頭,本來覺得這種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或許,對於尹琤珞這種是一點點憐憫之心都不必要有。
“南鳶,你去上麵把那個盒子取下來。”
穀星月又對著南鳶說了一句。
“好!”
聽到她這麼說,南鳶立即就明白了她說的是什麼。
她一提起盒子,她就明白了是什麼,看著星月如此篤定的模樣,是不是早就想到了對策。
也不知道為何看著星月此時的模樣,南鳶的心裏大定。
她上了樓,走進去她們休息的那個雅間裏麵,在一個櫃子裏麵取出來一個箱子。
她又把戴在脖子上麵的一個小銀鑰匙給取了出來,輕巧的打開了盒子。
又把銀鑰匙給收了起來,端著盒子下去了。
“給,星月。”
走到了樓下,她就把盒子遞給了穀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