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閣內,除了府尹公子趙長明外還有兩人,這兩人也都是楊帆的老熟人,趙長明體格欣長,麵若冠玉,手持一把紫竹玉骨折扇,隻看外表卻也是一個舉止優雅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另外兩個,一個麵色粗獷,一個骨瘦如柴,體格壯碩的身穿一身寶色綢衫的就是杭州遊擊將軍的公子張子武。而那個骨瘦如柴,渾身沒有二兩肉的猥瑣公子哥,卻是與楊帆父親齊名的富紳沈半山的公子沈小天了。
這三個在加上楊帆的話,就是杭州城內赫赫有名的杭州四公子了,如此文雅的名字隻是熟悉和奉承之人起的,在背後卻被人們卻習慣的將之稱為“杭州四害”
煙雨閣中的三位看到楊帆到了,也都急忙的起身相迎。畢竟有一段時日沒見了,幾人對於楊帆還是有些想念的。
“帆弟,你可算是來了,要哥哥幾個好等啊”
趙長明熱情的上前拉住楊帆的手就故作埋怨似的說道。
“是啊?帆弟,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做哥哥的請你赴宴,你卻是最後一個現身,是不是該罰!”
“是啊是啊!該罰!該罰!哈哈”
其餘兩個也在旁邊幫腔起哄似的說道,三人卻也都是熱情無比。
“哈哈!小弟先見過三位哥哥啦”
四個人聚在一起有一部分原因是利益的原因,但大部分原因卻是因為臭味相投。對於他們三個可能是因為記憶的融合的緣故,內心深處還是有著一絲親切。
“隻是小弟卻不讚同三位哥哥的說法,現在的時間距離趙大哥約定的時間還有一炷香的時間,其二嗎,三位哥哥早到了卻要怪罪到小弟的頭上,這對小弟卻是不公啦”
“嗬嗬,帆弟的口才還是那麼的好啊,既然如此這罰酒一事就此作罷”
趙長明顯然也不想在這點小事上壞了大家的興致,遂揮手阻止了還欲發言爭辯的沈小天和張子武。隻見他張羅著幾位兄弟道。
“來來來大家都別站著了”
“慶書去吩咐下去,先給哥幾個上壺好茶。”
接著便招呼幾人入座,因為今天主要是慶祝楊帆病體初愈,所以讓楊帆坐上主位,自己坐在其旁邊。張子武和沈小天分別坐在其兩旁。
楊帆再三推讓不過,隻得應了趙長明的意思坐上主位。
這時店小二已經在何慶書的吩咐下端著茶壺進來了,茶杯是事先就已經擺上了的,有分別給每人麵前的茶杯中斟上一杯茶水,這才恭敬的退出煙雨閣。
此時的房間內隻剩下四位聞名遐邇的公子哥,和一旁隨時聽候差遣的何慶書。
來!帆弟,今天隻為了慶祝帆弟大病初愈,做哥哥的先以茶代酒,喝上一杯。
在趙長明的帶領下,沈小天和張子武也是滿臉笑意的端起麵前的茶水像楊帆示意,隻是那一抹笑意卻是充滿了促狹的韻味。這讓楊帆滿臉的不爽。
楊帆當然明白這幾人的笑意蘊含著什麼,不過也沒辦法,誰讓自己從出過醜呢。
“要乖也隻怪自己倒黴,下次幾位哥哥可不許再拿這是笑話我了,要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遂也滿臉的不情願的舉起了麵前茶水抿了一口。
當然!當然。三人滿臉笑意,沒口子答應著,把茶水放在唇邊抿上一口。
隻是有著幾分誠意卻是隻有他們自己清楚了。這一點楊帆當然也清楚,隻是楊帆卻也並不在乎。
這時候,骨瘦如柴的沈公子,突然滿臉神秘的對著有些鬱悶的楊帆道
“今天哥幾個為了給你慶祝,可算是費盡心思了,”
聽到沈小天的話語,楊帆故作很是好奇的道“天哥,此話怎講”
四人中數楊帆最小,沈小天次之,趙長明最長,張子武舔居第二。平時幾人在一起也都是一兄弟相稱。
楊帆心裏清楚地很,要問這四個人中哪個最壞,當屬這個瘦骨嶙峋的沈小天了,許多的荒唐事大多出自此人的主意,你可別看他瘦,卻是四人中鬼主意最多最能折騰的一個,楊帆上次得病也是因為他出的一個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