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樂西一口酒噴出來,她叫你,爸爸!
“是啊,大概覺得這樣叫親近。”
“上床的時候也爸爸爸爸的叫嗎?爸爸舔這裏,爸爸我要,哈哈。”
“猜中了,還真是那樣。”
“白癡嗎?那女人。”
“戀父吧。”
“那你這個爸爸什麼時候不要她呢?你們在一起也一兩個月了吧。”
陳正浩愣了下,靜了一秒後露出挑逗的眼神,抓起樂西的手,“你想怎麼樣?”
“什麼我想怎麼樣,我隻是好奇而已。”
“你也不是不知道,一般都是女人甩我。”
“這我還真不知道。”
“其實樂西,唔…”他打個酒嗝,“我覺得世界上隻有你最懂我了,不是有句話叫‘以色取人,花落而愛渝’嗎?”
“你別玷汙這話了,我是比別人懂你,所以你在想什麼我全知道。”
“唉要是我能控製住自己就好了,來個化學閹割對女人沒那種興趣,然後就和你知己知彼的好下去。”
“別做夢了。”
“是啊,是做夢。一看到漂亮女人心裏就不安分,就想著有沒有辦法來上一段情,****一月情都好。有時候想想這也是種病。”
“不用幫自己的無恥找借口,偽善偽責任。”
“算了不講這些,明天開始有活幹了,要去盯兩個地方咧。”
“剛才那老頭的案子?”
“嗯。老東西金槍不倒,都六十了還掛念別人老婆,喔社會越發達人心越腐爛,不光是我嘛。”
桃樂西淡淡一笑,想起剛才那老頭禿了的頭發,一派讀書破萬卷的氣勢,心中卻肮髒的翻江倒海。
真是滑了稽的。
………
“蹲守”的工作乏味且疲憊,就像在空轉虛耗的生命。從早到晚等著“目標人物”出現,要上廁所要吃飯,也得等換班的同時來才行。
實在無聊了唯有打開車內廣播聽聽音樂台或體育台,似聽非聽的也不曉得到底在講什麼。
但這樣的“蹲守”在一個多星期後有了“起色”。
一個穿著白風衣的女子手提購物袋出現在視野中,陳正浩敏銳的意識到那是張一周內從未出現的新麵孔,趕緊拿出照片比對,雖然有段距離辯不清臉,但由身影來判斷是與照片相類似的。
下車跟隨其後,隻見女子打開那扇門才確定是她。陳正浩心中有了辛苦沒白費的喜悅。
按客戶的要求,在等到她的第一時間就要打電話通知。於是他找了個電話亭撥給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