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有人飛到了遠處,在“啊”地一聲慘叫之後,口吐鮮血,再也沒有起來。
“饒……”第三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完整,便直接咽氣了。
“段少爺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您老人家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第四個人完全沒了先前的狗腿子風采。
段興緩緩走到第四個人麵前,說道:“下輩子記得多做點兒好事兒,不要再跟著黃成這樣的敗類為非作歹。安心上路吧!”說完,他一拳擊中那人的命穴,那人連一個字都沒來得及叫出來,便一命嗚呼。
在地球上,段興是專門練過武術的,並且不是玩兒的那種。剛才,他用得就是那種專門的殺人武術,快、穩、準、狠,每一招都會打中命穴,幾乎是招招致命。
轉眼之間,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黃成的四個下人便全都永遠的從這世上消失了。先前還勸他認錯的眾人,此刻臉上寫滿了震驚。數十個人的人群中,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黃成也沒有想到段興今天會這麼果斷,說打就打,沒有一絲猶豫!更重要的是,他沒想到段興會這麼厲害,這麼狠。
現在,他後悔了,後悔得流下了眼淚,後悔得——嚇尿了!沒錯兒,是真得尿了。就連那寬大到足以裝下他四條腿的袍子都沒能遮擋住那一片片濕痕,更遮擋不住那衝天的尿騷味兒!
段興一步、一步、一步地朝不住地發抖的黃成走去,他的每一步對於現在的黃成來說,都是催命的音符。
“死……”黃成已經叫習慣了,現在居然還想叫段興為死要飯的,不過還好他還沒有徹底嚇傻,在最關鍵的時刻改了口,叫了一句“段少爺”。
可是,“啪”一個巴掌飛到了他的臉上。段興在空中甩了甩右手,吹了吹,說:“應該輕點兒的,打得手有些疼。”
黃成看著這一幕,覺得似乎很是熟悉。對了,自己平常不就是經常對下人這麼說嗎?下人通常在這個時候會自己打自己。那,我現在……想到這裏,黃成突然有一種無師自通的感覺,立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段少爺您休息,我自己來。”
說完,黃成開始不停地抽自己嘴巴,一邊打還一邊學著剛才的人說:“段少爺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您老人家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這不斷響起的“啪啪”聲在段興聽來是相當悅耳。可是,在圍觀的群眾看來,則是另一番場景。他們都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是實實在在發生的。
有人使勁擰了旁邊的人一把:“孩子他娘,你擰我幹什麼!好疼啊!”
“疼什麼疼,老娘不就是試試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嘛!既然你說疼,那看來就是真得了。”一個婦人凶悍地說道。
“你為什麼擰我?”旁邊一個男人也吼道。
“我也就是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那你為什麼不擰你男人?”
“那個,我家的那個死鬼沒來,借用下你的胳膊而已,不要這麼小氣嘛。”
不大會兒,現場響起了此起彼伏地男人的叫聲。遠處的狗聽到自家的主人在叫後,也紛紛叫了起來。接著,院子裏的羊、豬、雞、鴨、鵝等全部叫了起來。
有間閨房裏的小姐聽到後問怎麼回事兒,那丫環便說:“可不得了了,那段興如今發了威,當街打死了黃成家的四個下人,現如今黃成正打自己嘴巴求饒呢。”
“哦?哪個段興?”
“哎呀,小姐,還有哪個段興,就是那個經常被黃成欺負的段興啊!”
不一會兒,又有丫環來報:“小姐,鎮上的裏正已經出來了,正朝著段興所在之處趕過去,看樣子是要治段興的罪呢。”
“哦。”那小姐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
“黃成的父親黃試仁都親自出馬了!”
“哦。”小姐仍然是一個字。
“小姐,那我們出去看嗎?這麼大的事兒,應該值得您出閨房了吧。您可是二年都沒出家門一步了。全青山鎮上的少爺們可都等著看您的絕世容顏呢。”
“不,段興目前還不值得我出去。不過,如果他敢拿黃成開刀的話,那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為他出閣。”那小姐說完這話,感覺話裏有些歧義,不禁地小臉一紅。
……
青山鎮文宗學院門口,人越來越多。遠處一個瘦小的身影呼呼地朝人群跑去,邊跑邊喊:“都給我住手,反了你們了,啊!青天白日的,竟敢無視律法當街行凶!快住手!”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人們不自覺地讓了條路出來。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青山鎮的裏正。
“裏正來了,段興還敢對黃成下手嗎?”這是此刻所有人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