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應對霸道的蕭融,扶桑武士中似乎產生了分歧,良久才派出了另一名挑戰者,高高瘦瘦,兩手空空,腦袋頂上頭發結成了一個小疙瘩。
“某乃宮本家族的侍衛隊長,吉田風野,專修劍道,特此用劍法向閣下挑戰。”
蕭融一句話也不說,站著一動不動,隻是衝著吉田風野點了點頭。
吉田風野嚴肅地點頭回禮,也不多話,徑直向著那把掉落在地的黑紋長刀走了過去。
原來如此,這貨兩手空空上來用劍法挑戰原來是這個意思,他要拿那把刀!
風一揚這時方才反應過來,張口欲呼,卻發現了一個不算意外的事實。
大師兄已經傷重到沒力氣動彈了。
蕭融站在台上,瞪著牛眼看著吉田風野走到附近,撿起了那柄刀,站到了自己對麵,風一揚了解大師兄的脾氣,如果他這會兒還能動,他絕對不會坐視吉田風野過去拿刀而紋絲不動的。
按他的脾氣,他一定會自己主動把那把刀丟給吉田風野。
這是大師兄的傲氣,可是現在別說動了,連話都不說一句,風一揚明白自己的擔心成了現實。
大師兄這個貨,又開始死撐了。
這個時候裝什麼英雄。風一揚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提氣屈膝。
這時,吉田風野已經站在了最適合進攻的位置上,一腳拖在後麵,
彎腰,
出刀。
蕭融依舊一動不動。
當!
一聲刺耳的巨響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一名白衣少年站在蕭融和吉田風野之間,狂風驟起,白袍獵獵飄揚,
正是風一揚。
吉田風野握刀的手連同那把長刀扭曲地甩在一側,呈一個怪異的姿勢,像是被什麼東西給使勁蕩開一樣。
“你是什麼人?上來做什麼?”吉田風野警惕地看著麵前的白衣少年,擺正姿勢,不易察覺地往後挪了兩步。
風一揚看也不看他,衝著那邊高台招手大喊:“陛下,我大師兄他認輸了,快讓人把他抬下去吧。”
蕭融乍一聽到,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瞪大了雙眼指著自己鼻子反問道:“我認輸了?”
然後,撲通一聲,蕭融龐大的身軀仰麵八叉摔倒在地上,揚起一小陣灰塵。
風一揚若無其事地收回打暈蕭融的手刀,衝著高台那邊喊道:“陛下你看,我就說他認輸了吧。”
吉田風野憤怒地說:“你騙人,剛才那個明顯是反問的口氣,他還有戰意,讓我來了結他。”
風一揚不屑一顧地衝吉田風野擺了擺手說:“你漢語好還是我漢語好,剛才那個是帶反問語氣的陳述句,等你多在這邊學兩年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半桶水別瞎晃蕩。”
吉田風野聽了風一揚的話也有些拿不準了,仔細一想好像真的有可能是那麼回事,半信半疑地問道:“他剛才,真的是在認輸嗎?”
封一輝偏過頭,使勁憋住笑意,然後回頭嚴肅篤定地說:“嗯,是的,他剛才就是在認輸。”
吉田風野猶豫地說:“這樣啊,那……”他拖長音那了一會,也那不出個所以然來,求助般地看向那座高台。
風一揚趁機輕輕吐出一口氣,還好這是位不願意動腦子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