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倆人笑嘻嘻的,勾肩搭背,一路左左右右搖搖晃晃,走在青石街道的正中央,順著青石街直向六扇門的方向走來,笑語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在街道和灰牆之間回蕩,卻又模糊不清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來到了六扇門大門口。
走進大門,一個幽幽的咳嗽聲音卻在牆角響起,嚇了師兄弟倆一跳,風一揚足尖輕點退開一步,蕭融則是擺了個擒拿手的起手式瞪著雙眼大喝一聲:“何方孽障?”
定睛望去,隻見一身青衣書生打扮的江未寒手中拿著漱口的杯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從牆角陰影中走了出來,抓狂道:“大師兄,我怎麼就是孽障了?”
蕭融看見江未寒的眼角抽了抽,顯然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江未寒原本睡眼惺忪的,突然打了個激靈,身形一晃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整個六扇門的上空就被蕭融粗獷的怒吼給充斥了:“特娘的,老二你別跑,你居然敢給老子吃瀉藥!”
風一揚感到似乎發生了一些似曾相識的事情,但是這一次故事裏的某個男主角顯然跑得不夠快,再加之心虛,很快就鼻青臉腫地被蕭融提溜到了風一揚的麵前,儒雅的樣子早狼狽的就一絲都不剩了。
風一揚在江未寒怒目而視的眼神中強行忍住了笑意,硬憋出了一臉的同情。
必須忍住啊,萬一被喂瀉藥怎麼辦!
江未寒瞪了一會兒風一揚,隨即唉聲歎氣道:“大師兄,你放我下來吧,我有正事兒要說。”
蕭融出夠了氣,也怕江未寒哪天再給自己來一瓶那種瀉藥,趕緊把江未寒放了下來,像沒事人一樣抬手給江未寒正了正衣領。
江未寒也不著惱,隻是神情嚴肅地說:“大師兄,小師弟,我要拜托你們一件事。”
蕭融原本就擔心江未寒用瀉藥打擊報複,聽說二師弟有事需要幫忙,連忙點頭道:“你說吧啥事?”
江未寒眉間憂慮不減,緩緩開口道:“宮本羽一今天會出長安,回扶桑。”
“什麼?!這麼快?!”風一揚和蕭融同時大驚。
江未寒有些奇怪地看了他倆一眼說:“是啊,已經比過武了,也麵過聖了,可以說宮本羽一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隻要按照原計劃回去就可以了呀。”
風一揚焦急地問道:“所以呢,二師兄你想讓我們做什麼,快說,我們還有事要做呢。”
江未寒輕輕搖了搖頭認真道:“小師弟別急,你看你們眼中都是血絲滿身酒氣,昨夜定是徹夜大醉了,你們也別出去了,今天需得好好休息才是,我的事情還是去請師父出手吧……”
風一揚和蕭融齊齊大吼道:“快說!”
江未寒隻好把宮本蘭衣的身體如何虛弱,使用了禁術之後如何需要調養並且不能動武,一動武就折壽的事情說了一遍,又轉達了宮本蘭衣說的宮本家不能使用武功就無法存活的事實。
風一揚和蕭融麵容呆滯地看著江未寒,江未寒說完後,風一揚追問道:“所以呢?你打算讓我們兩個去幹什麼?把那個愚蠢的宮本家拆了,然後再把他們的家主吊起來?行是行,就是稍微遠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