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雲諾,二哥一定會治好你的。”以為越零逸是在擔心自己想不起以前的事,沈雲承安慰道。
治好我什麼啊?我又不是失憶……
知曉沈雲承所想的越零逸在心裏翻著白眼。
“王爺,快馬已備好。”就在此時,離開的蕭燕然回來了,對沈雲承恭敬的道。客棧內的眾人早在風夜耀動手扼住越零逸頸項的時候就溜之大吉逃之夭夭了,因此蕭燕然才改了稱呼。
“快馬!?不行!我不會騎馬!”一聽是騎馬,越零逸大力搖頭,一副打死也不肯騎馬的樣子道。
“馬車也已備好。”蕭燕然及時道。
“哎?”越零逸停下驚訝的看向蕭燕然。
他早就有準備嗎?
“你叫什麼名字?”看著俊朗帥氣的蕭燕然,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爽朗不拘小節的人,想不到他還有著與他外表不相符的細心,越零逸問,對他很有好感。
“屬下蕭燕然,是陛下的貼身侍衛。”蕭燕然沒有一刻猶豫的回道。雖是恭敬的話語,卻是不卑不亢的語氣,看來他還是個很有節氣的人。
“哦~”越零逸了解的點頭。
“走吧,雲諾。”眼見越零逸是完全不認識蕭燕然,沈雲承更加肯定‘沈雲諾’失憶了,心急於這點,沈雲承催促道。
“嗯。”雖然很想要沈雲承別叫他什麼‘雲諾’,但越零逸不想再忍受那種壓的他喘不過氣的心痛,隻好扯扯嘴角應道。
“少主,放零逸在那裏沒問題嗎?”看著身邊的黑衣男子,雷輝然終於沉不住氣問道。越零逸剛才的反應很怪異,令雷輝然很在意。
“別忘了我來零國的目的,越零逸是生是死與我無關。”頭也不回的道,語調平淡,竟聽不出一點波動,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是。”雷輝然一怔,而後應道。
看著風夜耀腰間垂下的那塊翠玉百思不得其解。
若越零逸是如此可有可無,為何風夜耀會將從不離身的玉牌交給越零逸?
越零逸……你究竟是何人?
沉默前行的風夜耀遠沒有雷輝然見到的平靜,若仔細看便可看見風夜耀垂在身側緊握成拳的手指關節都已泛白了。
不可否認的,在聽到‘雲諾’這個名字時,風夜耀有種被愚弄的不悅與惱怒,對於風夜耀而言,這就是一種背判,而他,最討厭‘背判’!
‘你的意思是你是越零逸的胞兄?’
‘是。’
‘因為胎死腹中所以靈魂寄宿在越零逸身上?你以為這種哄小孩子的話朕會相信?’沈雲諾看著麵前自稱‘越零俊’的人道,明顯的不相信及被愚弄的不悅。
‘你以為我們這是什麼?’輕揚唇角,越零俊冷笑著反問。
‘……………………’沈雲諾不語了。他們現在的狀況早超出了他所認識的範圍,既然他可以和別人共用一個身體,越零俊為何不能與越零逸共用一個身體呢?
‘信不信都好,沒事我不會出現。’不理會沈雲諾,越零俊冷笑著轉身消失。
‘……………………’被丟下的沈雲諾氣極。
這個越零俊竟比越零逸還要囂張!若套用現代的話說,就是:拽的讓人想猛扁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