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要殺他好不好?”知道‘自己’在沈雲承心中的地位,越零逸求情道。
“雲諾?”沈雲承顯然沒想到‘沈雲諾’會為王禦醫求情,有些驚訝的看著越零逸,“你想救他?”不確定的問。
“嗯。這種病會有人能醫好才怪呢,順其自然吧,總有一天我會自己想起來的。”越零逸點頭道。為了救人,不惜‘冒充’沈雲諾的身份說話。
“雲諾想做的話,二哥也沒意見。”深深的看著越零逸的眼睛,裏麵除了真誠和焦急外找不到其他,沈雲承展顏柔聲道。
“謝謝二哥!”那一瞬間,越零逸首次償到了兄弟之情,真正愉悅的笑開了。
“傻瓜,謝什麼。”沈雲承亦淺淺的揚起了唇角。
“什麼?要教我練武?”驚訝的看著一身勁裝的沈雲承,越零逸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聽錯了。
“嗯,你不僅忘了過去的事,竟連以前學的功夫都給忘了,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沒關係,但這功夫一定得懂。”沈雲承一臉認真的道。
他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找到‘沈雲諾’的時候他會被別人扼住脖子。一次偶然間試了才知道,原來他竟連著以前的功夫也給忘了,空有一身內辦,卻不會運用,故沈雲承今天才想到重新教他武術。
“我不要學。”一想起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為學武受盡苦頭的人,越零逸大力搖頭。反正他會跆拳道、空手道、合氣道這些東西,其他的東西他不會也罷。他可不想在太陽底下站樁站七八個小時,每天被當成沙包打,弄的混身傷口!
想起在小說裏看到的情節,越零逸有些臉色發白。
“不行,非學不可。”誰知一向縱容越零逸的沈雲承這次卻斷言道。強硬的不給一點反駁的餘地。
“為什麼!?”不滿沈雲承拒絕的如此幹脆,越零逸火問。
“你是皇帝,隨時都會有危險,什麼二哥都可以依你,就這點不行。”想起越零逸肩上那道退不去的傷痕,沈雲承強硬的道。以前他有一身武藝伴身都差點被害,現在他什麼也不會不是危險更大?
“你不是會保護我嗎?”不解的看著沈雲諾,越零逸問。
“二哥不能每天守著你,你還是該學會自保的。”對於越零逸如此的信任,沈雲承有些窩心,更多的卻是無奈,輕歎口氣,沈雲承道。
“不是還有燕然在嗎?他是沈雲諾的貼身侍衛吧?”指指不遠處的蕭燕然,越零逸道。
“為什麼這麼討厭學武?”對於越零逸千方百計不想學武,沈雲承不解。以前並沒有他這麼排斥學武啊,怎麼現在這麼排斥?
“因為書上都說學武很辛苦,我可不想被當成沙包打。”越零逸回道。
“沙包?”沈雲承不解。
“不是嗎?他們不是說想要學得上乘武功首先就得先學會挨打嗎,我最怕痛了,才不要學呢!”想起以前被逼著學防身術的痛苦日子,越零逸大力搖頭,一副打死也不學的樣子。
“真的不學?”皺了皺眉,沈雲承問。
“絕對不學!”越零逸肯定的,堅決的道。
“那好吧,但你不可以獨自一個人外出,不管到哪裏都要和二哥說,或叫燕然陪著你,知道嗎?”沈雲承妥協,但還是不放心的吩咐。
“好!謝謝二哥!”一聽不用學武,越零逸笑開了臉。
“傻瓜,都說了不用說謝。”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