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發現衛武瞪大牛眼看著自己,仿佛像是在看怪物一般“衛哥,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伸手推開他,一臉嫌棄的問道。
“額……沒有,對了你怎麼樣了?成功沒有?”刻意的避開話題轉而反問道。
“當然,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輕輕鬆鬆的就成了!怎麼樣?有沒有感受到我身體裏的變化?”秦葉特意站了起來顯擺道。
“確實有,而且變化之大簡直難以置信!如果剛剛你的內力是小溪的話,那現在就是那奔流不息的漓江”洞虛子認真的看了一番後評價道。
“是嗎?不瞞你們說,我第一次進行轉化之後自己都被自己驚住了,那種感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就如同脫胎換骨一般,我花了將近半個時辰才慢慢熟悉暴增後的力量!”一說起這件事秦葉就忍不住的興奮。
“好了,別的事待會兒再說吧,你趕緊先給師弟治傷吧!”不是衛武要催促他,而是秦葉過於亢奮的在那手舞足蹈不知在說些什麼,他怕再過一會時間一到前功盡棄,之前的努力白費。
“放心啦,清哥這點傷,給我半個時辰就行了,來!幫我將清哥扶起來!”說著將手中折扇往身後衣領上一插,便要開始給沈清治傷,這突然的轉變使二人感到莫名的不適。
治療的過程很順利,畢竟沈清的傷雖然看似嚴重但實則隻是皮外傷,既沒有傷到筋骨也沒有什麼隱形內傷,再加上他的內功本就深厚,所以秦葉也隻是用獨門的手法配上純陰真氣給他將身體的受損經脈稍稍蘊養一番。
收功之後才發現齊越的藥已經煎好了,端了過來開始給他一口一口的服下。所幸沈清雖然昏迷不醒,但是一些基本的意識還是有的,喂進口中的藥都盡數咽了下去。
完事之後,衛武讓眾人都回房去休息,而自己要照顧沈清則留在了房間。
夜晚,忙了一天的人早已進入夢鄉,而房中的齊越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這兩天他一直被之前的事情困擾,導致即便是白天也無精打采的,“唉~~”長歎一聲坐了起來,穿上衣服和鞋,“既然睡不著那就出去走走吧”心中如此想著的齊越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出門了,過走廊的時候發現大家屋子裏的燈都已經滅了,顯然應該是睡了。
想找人說話的願望破滅後,無奈下的他正準備回房,卻突然聽見樓頂似乎有聲音,這一下將齊越本就不多的睡意驚醒,“難道有賊?”抱著一探究竟的目的,開始向著屋外走去。
走到窗前輕輕一躍跳到了對麵的樹上,之後一個借力就上了本就不高的屋頂。
今晚的月光很是皎潔明亮,使他剛一上房頂就看清了上麵的人,“咦?是你!”
翩翩公子遺世獨立,一襲白衣似雪在月光的襯托下更多了幾分出塵之意,配上他俊朗的外表,齊越想不知道他是誰都難。
對方很明顯沒有料到這麼晚了還會有人,看見齊越後顯得很是詫異,不過對方似乎有心事並不想知道他為何而來,隻是一舉手中的酒壺道“要一起嗎?”
看見房上之人是秦葉之後,齊越本來打算轉身回去的,但隨即想了想現在回去也睡不著,正巧自己想要找個人說說話,看對方的樣子應該和自己一樣,於是微微一笑“好啊!”
兩人很是默契的都不說話,隻是喝著壺中的酒。不過當齊越將酒喝道嘴裏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不會喝酒“好辣!!”強忍著沒有吐出來,但看他的臉色也知道有多難受了。
秦葉看了他一眼訝異道:“你不會喝酒?”並順勢從他手裏接過酒壺喝了起來。
尷尬的撓撓頭笑道:“嗬嗬,那個……第一次喝,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嘿嘿”露出他那潔白的牙齒。
“哈哈,有意思!”齊越的樣子將秦葉逗笑了,然後將酒壺又遞了回去“第一次喝酒都是這樣,給!多喝幾次就好了!”
接過酒壺後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一咬牙將頭高高仰起想要強行喝下,可誰成想仰得太高反倒嗆住了“咳咳……咳咳!”
“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人這麼喝酒!”秦葉一拍大腿,笑的合不攏嘴。
齊越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覺得丟人,臉色微紅道:“咳咳……不行,我喝不了,還是還給你吧!”
搖了搖頭拒絕了齊越“不用,不用,我這裏還有,這一壺就交給你了,來我們幹一個!”說著從身邊那一堆酒中又提起了一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