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牢房都是由精鐵所鑄,裏麵則是被玄鐵鏈貫穿琵琶骨的魔族公主和將軍,兩魔早已被審訊之人折磨的筋疲力竭,雖然有魔氣護體傷勢恢複很快,外表幾乎沒見到什麼損傷,但冰冷的地板上斑斑點點的血跡,說明著他們曾遭受過非人的待遇。
魔族入侵人界大肆屠戮人族,齊越自然不會對他們心生憐憫,當即屈指彈出兩條火龍打入他們體內,火焰的熾烈使他們從昏迷中瞬間清醒。
“人類!!你休想從我嘴裏得到情報!休想!!”左手邊牢房裏的虎克魔將剛一清醒,第一時間就衝著齊越扯著嗓子咆哮不止,要不是被鐵鏈鎖住怕是早已衝過來和他拚命了。
“聒噪!”順手一記劈空掌將其打暈,他將目光看向右邊那位相對來說較為安靜的魔族公主。
隻見對方身上的皮甲沾染了鮮血顯得更加鮮豔醒目,衣衫大部分已經變得破破爛爛,裸露出與男性魔族截然相反的嫩白皮膚,雙肩被鐵鏈頂部的鉤子穿透琵琶骨,腳下附近擺著一副空碗裏麵隱隱飄來刺鼻的氣味,想到應該是某種各自魔氣的湯藥。
齊越在打量她的時候,對方也在狠狠的盯著他,如果目光能夠傷人的話,他怕是早已被殺死無數次,她一位高高在上的魔族公主,本來應該受到億萬萬人族臣服腳下,可如今卻被這些卑微的劣等種族困在此處,還要遭受他們的嚴刑逼供,這兩日對她來說簡直比地獄還要可怕。
眼神中流露出的恨意,齊越離得老遠都能感受的到,可他並沒有在意,而是緩緩走到她麵前,淡淡道:“現在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隨我去一個地方,如果你途中試圖逃走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話音剛落,她身上緊緊束縛的玄鐵鏈燃起白色火焰,眨眼功夫便化為一攤鐵水,感受著體內久違的魔力源源不斷的湧來,她欣喜的同時向麵前的年輕男人投去畏懼的眼神。
“走吧”沒有過多的解說,齊越轉身向著來時的出口離去,同時也將自己的後背留給了敵人。
“人類!你死定了!”火靈心中大喜,身為魔族的她可不會講什麼道義,將自己剛剛恢複八層的魔力盡數集中與右拳,看準齊越後心位置悍然出手。
“嘭~!”整個地牢一陣劇烈抖動,刑訊房內淡然品茶的宋禦風瞥了眼茶杯內的波紋,卻並沒有任何行動,因為他很清楚裏麵的兩個魔族即使是全盛時期也絕對不是齊越的對手。
火靈整個身體被鑲入鐵壁,怔怔的看著自己折斷的右拳,神情難以置信到了極點。
齊越緩緩收起右臂的拳鎧,搖了搖頭:“既然你不聽話,那就別怪我了!”
“啊……!!”
地牢中氣溫陡然急升,四周的鐵壁被高溫烘烤的通紅隱隱有融化的跡象,一條長約七尺的火龍硬生生衝入這位魔族公主的體內,肉體被焚燒的痛感要遠遠大於之前兩天所受到的嚴刑,劇烈的疼痛使她忍不住叫出聲,聲音一直傳播到地牢外麵引得許多人駐足圍觀,但這些人見到是從地牢中發出的聲音,卻又習以為常的四散而去。
帶火龍完全進入對方體內,室內的溫度又再次開始恢複如初,魔族公主雙目無神癱軟在地,身上的皮甲更是被之前的高溫焚化,露出裏麵大片春光。
順手從空間中取出一套女士衣裙扔了過去,齊越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我在上麵等你,一盞茶的功夫如果還沒出來,剛剛的痛苦我會讓你再感受一遍”
聞言,魔族公主身子忍不住一陣抽搐,伸手撿起衣裙將胸前遮擋,同時眼裏留下了屈辱的淚水,望著齊越的離去的背影再也興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
“師叔,你剛剛說要讓我幫你個忙,到底是何事盡管道來,隻要我能辦到的義不容辭”等待魔女更換衣物的同時,齊越與宋禦風坐在一起品茶閑聊著,說著說著他便想起了剛剛之事。
宋禦風輕輕放下手裏茶杯,擺了擺手:“誒~別叫我師叔,我與你一見如故,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如何?”
“好啊~!”齊越聞言也放下茶杯,麵露欣喜之色:“實不相瞞,我見到師……宋大哥時也覺得和你十分投緣,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拋去輩分,我以茶代酒敬大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