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不說對咖啡廳的感情,單純從利益方麵來講這種合作對酒店也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陽台音樂秀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如果西夏音樂以此為契機打開市場,對於酒店未來旅遊文化的注入還是有很大幫助的。這些早在第一次我們成立西夏音樂時我就跟舒夏聊到過了,所以聽到彭宇的話,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了。
“夠爽快。”彭宇笑著說道:“那我們就不墨跡了,一切還是按照原來的方式辦,另外上次你們支付的違約金我這幾天給你打回來。”
“違約金就不用了,畢竟當初的確是違約了。”我連忙說道,咖啡廳雖然現在情況好轉,但想要一下子拿出一大筆錢來也不容易。當初舒夏支付的違約金都用來維持經營了,可以說沒有那筆錢,咖啡廳現在或許已經不存在了。
彭宇聞言沒有太過推辭,但表示股份可以適當調整一下作為對我們的補償。這些都是後麵需要慢慢商量的事情,我現在最好奇的是彭宇怎麼幫我解決這個天大的麻煩。
在我的一再追問下,彭宇終於開口道:“所以說你現在是一點兒都不關心咖啡廳了,你回來之後咖啡廳又舉辦了一次陽台音樂秀,下一次已經在籌備之中了,時間定在春節前後。我可不是吹牛,效果絕對不比你當初搞得那兩次差。”
聞言我急忙把電話開啟免提,然後打開微信公眾號,很快就讓我找到了最近一次陽台音樂秀的消息,點開那篇視頻文章,下麵近千條留言讓我知道彭宇所言不虛。
“你是怎麼做到的?”
“說起來也是運氣好,我前段時間認識了一個朋友,他以前在北京的娛樂公司做過經紀人,回來之後他一心撲在了獨立音樂人的圈子裏,免費幫那些音樂人介紹演出,現在不少人都給他麵子,這兩次的陽台音樂秀都是虧了他幫我拉人。”
我一陣無語,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心心念念了那麼久的事情,居然如此輕易就解決了,瞬間的輕鬆讓我一時竟然還有些不適應。
接下來,我跟彭宇商量了一下合作的大致事宜,並且定下了在重慶見麵的時間,我特意叮囑他先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訴那個經紀人,我主要是怕那些音樂人一聽是我還沒商量呢就直接回絕,畢竟我當初放了他們的鴿子,在那個圈子裏我的名聲肯定臭了。
去除一塊心病,這讓我整個人都好了起來,閑聊了一陣,我們這才掛掉電話。
吃完飯,在辦公室休息了一個小時,到了下午上班的時候,我突然有些無所事事了。把自己的近期工作整理了一下,發現並沒有多少東西,主要是我換職位才沒多久,馬上又要換,這麼短的時間也沒給我積壓事情的機會。拿起手機騷擾了一下舒夏,她正在開會,給羅素打電話關機,估計他還在飛機上,童童兩口子則在逛商場買東西,想來想去,我發現朋友裏麵想找一個閑人,就隻有航明靜了。
電話打過去,航明靜似乎沒想到我會找她,有些驚訝道:“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麼?”
“沒事,就是閑聊,全世界好像都在忙,就我一個大閑人,想來想去好像也隻有你能陪我說說話了。”我嘿笑道。
“你那不是想,肯定是碰了一鼻子灰才找的我。”航明靜沒好氣道:“你這會兒不是在武隆幫舒夏麼,怎麼又閑下來了?”
“唉,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我雖然沒什麼事,但是懷孕期間也不能老打電話,輻射對胎兒不好。”航明靜急忙打斷了我。
“……姐姐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就是想找人說說話而已,怎麼都感覺這世界對我滿滿都是惡意?”
航明靜笑了起來:“看你現在這狀態肯定是心情很好,是不是和舒夏又有進展了?”
航明靜總是這麼心細,我也沒瞞她:“我們昨天晚上又在一起了,對了,暮姐在你身邊沒有?”
“她去公司了?怎麼……你別告訴我羅素又跑來了?”
“我打他電話關機,我估計這會兒正在天上飛著呢。”
“他還真是屬狗皮膏藥的,怎麼就不長點兒腦子!暮姐那天那樣說其實就是想給自己留點餘地考慮一下,他還真拿著雞毛當令箭了。”航明靜無語道。
“這也不能怪他,他等這天等了多久你也知道,好不容易看到希望了你讓他多等一秒鍾都是煎熬。你也別去跟暮姐說了,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其實暮姐也不隻是想要時間考慮,我覺得她就是想找個台階下,現在台階有了,她裏子麵子也都有了,總不能繼續拖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