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重生(1 / 2)

“攔著城門作甚!好不放行!”

正當郭陽內心掙紮之際,城門內傳出一聲粗狂的大喝,這一聲喝,使得城門處的眾人耳朵嗡嗡響,眾人抬頭,之間一個身著紅甲,滿臉絡腮胡的武將穩坐在一匹棗紅馬上,手上提著一杆大槍,瞪著眼睛,冷冷的盯著他們。渾身氣勢磅礴,在他身後還跟著一隊紅甲衛士,手執長槊,麵色鐵血。

郭陽神色複雜的看了來人一眼,抱抱拳,走到來馬前:“淳於兄。請借一步說話。”

來將不屑的掃了一眼郭陽,不過怎麼說兩人都是平級,既然人家給足了他的麵子。

“汝等將弟兄們換下,讓這些弟兄自去瀟灑,本校尉與郭校尉有事商量。”來將板著一張臉對著身後的衛士命令道。當下下馬,跟著郭陽走到一邊,估計郭陽就是跟來將說此事。

'諾!“

衛士有秩序的將站了半天的弟兄們換下,當起了值。

陶虎沒有看到這些衛士的訓練有素,而是愣愣的看著那個跟郭陽走到一邊的將領。強行壓住臉上的驚懼。難怪陶公吩咐,來到洛陽要盡可能的低調,免得惹是生非。如今看來,陶公果然有先見之明,這洛陽果然是一國之都,臥虎藏龍,單單一個城門校尉就有如此氣勢,觀此人氣勢,便知道此人的身手當是不凡,讓他想到了幽州時的那一幕,那個人,白馬白甲,長槊,一騎當千,殺得烏桓人不敢侵犯邊關。

陶虎不自覺的將兩人對比,覺得此人身手或許比那位他眼中的猛將還要強,因為那壓迫人的氣勢!

在陶虎還在震驚時,郭陽與淳於校尉已經過來了,走到他身前,陶虎方才回過神來,愣愣抱了抱拳,張嘴問道:“敢問這位將軍,可否放我家大人進城?”語氣略帶著恭敬。

“本校尉隻是一介校尉,當不得將軍這一稱呼。”這個被郭陽稱為淳於校尉的將領聽聞陶虎叫他將軍,心中歡喜,試問,哪個穿了兵甲的人不想當將軍?

不過卻連連擺手,頓了頓,淳於校尉又說道:“方才郭校尉已經與吾說明了事情的經過,上麵也的確有著這樣的批文,並不是郭校尉有意為難你家刺史大人,還望你家刺史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這......”陶虎聽後一臉為難,感情這是真的,看來這個乞兒是真的進不去了,隻好向陶公稟明,請陶公定奪了。

還沒轉身,身後就響起了陶公中氣十足的聲音:“來人可是淳於瓊賢侄?”

說著,陶公已經越過陶虎,走到兩校尉身前,不過陶公隻是掃了一眼郭陽,便將注意力放在滿臉絡腮胡的校尉身上。

“正是,您是?”淳於校尉疑惑的看著來人。在他印象中並沒有這個人。

“老夫陶謙,當年與你父乃是至交好友,當年你學藝在外,老夫見你麵向奇異,便記得你。”陶公擼著三寸長須麵色溫和的說道。原來陶公,便是陶謙,現就任幽州刺史一職,一個月前朝廷命他回京述職。

“原來是家父的好友,恕仲簡眼拙,竟未認出陶伯父,還望陶伯父莫要見怪。”聽聞陶謙是他父親朋友,他便不奇怪了。

淳於瓊,字仲簡,是豫州潁川人。

淳於瓊的父親乃是一介酒徒。每日都要把自己喝醉,不醉不休。其父經常對別人說,酒,乃是神物,心裏有千般事,隻要飲了酒,任何事物都將是過眼雲煙,酒讓人快樂得跟神仙似的。

他家的喝酒其實是有淵源的。淳於瓊的祖父亦是個酒徒,天天不離酒。家裏其他物件可以沒有,不能沒有酒。淳於瓊的父親受了傳染,小時候就愛喝酒,家裏來了客人,還能上來抵擋一陣。客人都說,這娃兒好酒量!淳於瓊的父親受了鼓勵,越發能喝。常常客人沒走,自己就倒下了。淳於瓊的爺爺不僅不責備,反覺很有麵子。客人表麵上都讚不絕口,回過頭來卻暗笑,這個家不是家,是酒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