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荻探身上前,音手搭了車門,側眸看她,“要我下車抱你?”
白筱白著臉忙退開一步,省得被他伸手捉住,“我要衣裳。”
風荻視線溜過她被錦被裹得鼓鼓囊囊的身子,可以想象被下是何等妙曼風光,眼角上挑,勾出一抹邪媚,“進西越京都前,自會給你,絕不會讓你光著身子見我的臣子。就算他們想看,我還不舍得讓他們看。”
白筱麵上即時罩了黑色,將臉一撇,“無恥。”
風荻眼角笑意更濃,於車中靜看了她一陣,突然飄身躍出車廂,在她一愕之間,一把將她抱了,又自躍回車間,將車廂門‘哐’地一聲撞攏,坐倒下去箍了她不放,捏了她下巴,迫她看向他,盯著她那雙漆黑澄亮的眼眸,心間五味雜陳,有恨,有憐,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管對她是恨,還是憐,還是別樣感覺,都想將她狠狠的揉在身下,深深貫穿。
伸手去扯她身上死死拽緊的錦被。
白筱探手出來,揚手便打。
他側臉輕巧避開,手乘機插進被中,揉上她柔若無骨的身體,唇向她的唇壓下。
白筱眼眸一窄,瞳仁瞬間收縮,狠狠的照他唇上一咬,在他痛得一縮之際。
猛的隔了被子將他的手按住,“你忘了我的話了。”
風荻抬手拭了下唇上的血跡,眉頭一蹙,續而挑眉,“你殺了我父王,如果不做我的女人,可知道進了西越,你將受到何種‘禮遇’?”
白筱眼角勾出不屑,“既然知道我殺了西越王,你身為他的兒子,不顧殺父之仇,國家大義,依戀女色,你的臣民又將如何看你?”
風荻神色篤定,“這些不用你考慮。”掃眼見矮桌上飯菜熱氣已不多,將她放開,“用膳。”
要逃就得有力氣,再說起碼吃飯可以避免他對她的騷擾,也不拒絕,馬上坐到矮桌一角。
然身上裹著被子吃飯,十分不便,隻要一動,被子便要下滑,春-光-乍-泄。
見對麵風荻視線變得火辣辣的,忙丟了筷子,縮緊錦被,沒好氣的對他道:“把你的衣裳脫下來。”
風荻輕笑,探手過來勾她下巴,“想要也不必這麼猴急,吃了飯,有的是時間。”
白筱打開他的手,冷哼了一聲,“脫衣服。”
風荻笑嘻嘻的縮回手,當真脫了外袍,拋給她。
白筱忙接住覆在被子外,遮了他炙熱的視線,任錦被由裏滑落,飛快的將手穿入袖中,束緊袍帶。
長鬆了口氣,總算有衣避體。
她哪知這薄蟬冀的寬大袍子罩在她身上,被風一吹,輕貼了她玲瓏曲線,妙處若隱若現,更是撩人。
抬頭見對麵的瞳仁滿盛情-欲,在她身上一點點溜過,頓時緊張。
白筱僵著身子,頭皮一陣一陣的麻,等他埋了頭用餐,才暗鬆了口氣。
伴狼的日子,實在難熬,何時才是個頭。
餘下的日子雖然與他同車,雖然他不時會發發神精,卻識得點到而止,這一路下來,倒也太平。
霸了他一件外袍,下車行動,雖然通風性過於好了些,風一吹,無處不涼風陣陣,但好歹不用再卷著個被子丟人現眼。
遺憾的是,每次下車,總有四尊大佛盡忠盡職的杵在身後,尋不到機會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