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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身體崩緊,緊張的咬了咬唇,“不許叫人。”
古越警惕的看了她一陣,一動不動,她過於反常,讓他不能不防。
白筱皺了皺眉,他明明欲-火炙身,卻這般沉得住氣,環在他身後的手,碰他哪裏,他哪裏崩緊,渾身上下,無處不戒備森嚴。
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你過去就這麼與女人溫存的?”
“溫存?”古越微微愕然,這個詞甚陌生,從她口中聽來,又說不出的柔膩勾人,心神一漾。
白筱翻了翻眼皮,狠狠的瞪向他,“少裝,難道你還想說你沒碰過女人?”
古越也瞪她,“以前不曾在床上……”話未落,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方知自己失言,尷尬的別臉輕咳了聲。
他過去從來不好女色,過去定力尚差,體內毒素發作,如果不借那事排了體內的毒,又壓不下欲-望,必然引起體內血脈倒流,崩血而亡。
如果不是經不得容華強求,又不忍棄他而去,倒寧肯崩血而亡。
無奈之下隻能與那他見了便恨不得捏碎她的脖子的香巧辦這事,對男女之事哪來什麼渴望,隻有厭惡和憎恨。
次次都是巴不得盡快結束,約在何處,便在何處就地草草解決,還談什麼溫存,事後在無人處,免不得要吐上一陣。
對白筱卻是打心裏的渴望,這種感覺對他而言,生平從來沒有過。
他不解為何如此,卻喜歡這種感覺。
清了清嗓子,重新轉臉過來看她,“我不會再碰她。”
“呃?”白筱微微愣神,他何需對她說這些,他是言出必行之人,相思鎖的毒霸道就霸道在誰也離不得誰,她且能讓他白白的為了她許上這麼個諾,害人害已,“你身上的毒……”
“不防,這兩年來,我哥哥雖然沒能解了我身上的毒,卻也試出些門道,加以抑製,也不是非她不可,忍忍也就過了,死不了。”
古越也覺得奇怪,按理他身中相思鎖的毒,對別的女人無法提起欲-望,但白筱卻一次又一次的撩得他火起。
這份渴望與純粹的相思鎖的發作全然不同。
白筱苦笑,玩大了,臉上堆出些皮笑肉不笑,“忍著難受,你不必忍著……”
古越微惱,這時候,她非要提那該死的香巧,續而轉笑,“不忍,可是你叫的。”伏下身去噙她的唇,他也實在忍不得了。
白筱心如擂鼓,玩火自焚,慌得將臉別開。
他的唇擦過她的麵頰,落在耳根處,眉頭微斂,頓了頓吻落下去,低聲問道:“後悔了?”
白筱深吸了口氣,“不玩了。” 說完便將手縮回來去推他。
“玩?”他麵色一僵,盯著她側過來瞪著他的眼,眸子裏閃著怒意,腹間燃著一團火,身下更是漲痛難耐,她居然說在玩?
白筱撇嘴,手指在他後背戳了幾下,戳到哪兒,他哪兒緊,“男女之事,被你做得如同衝鋒陷陣,你當真是個人才。你處處戒備,這二人之事,還有何樂趣,不如就此打住。”
他蹙緊的眉頭,赫然鬆開,剛聚攏的怒意瞬間消散,失笑出聲,眸子亮如星辰,“你惱我這個?並非當你我之事為兒戲?”
白筱扁嘴不答,雖不是兒戲,卻也當不得真。
“對不住,我……還不習慣女人……”古越深吸了口氣,慢慢呼出,盡量讓自己放鬆。
白筱心間莫名的一酸,愧疚之意瞬間湧上,垂下眼瞼,掩去眼裏的閃避。
他看著她輕顫的長睫,重新向她耳後吻下,腿擠在她腿間,分開她的腿。
她隻覺身下有硬物抵向自己敏感處,驚得忙將撐開些。
“又怎麼了?”他納悶抬頭。
“你……你……就要進了?”白筱身子動了動,腿間觸到他那處,忙停了下來,不敢再亂動。
“什麼?”他哭笑不得,又好氣又好笑,猛的將她肩膀扣住,摁在床上,強硬的將她的腿分開些,身子往下一沉。
白筱隻覺他那處向她硬生生的抵來,臉色大變,閉了眼,驚叫出聲,等了一陣,不見他有動靜,睜眼看他。
他緊盯著她,身子又是一沉,嚇得她又緊閉了又眼,慘叫連天。
白筱等了陣,又不見他有動作,體內也並沒有異物進入,隻是身下被他緊緊的抵著,暗鬆口氣,又自睜眼。
見他無語撇臉,“把男女之事做成殺豬般的鬼嚎的,你也確實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