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了納魯的問題之後,醉風並沒有將自己的疑惑憋在心裏,而是直接詢問了聶魯斯——“那個納魯殘片是在吸收利用卡雷什之心的力量嗎?”
“當然了。”聶魯斯毫不猶豫地點頭承認,“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發現它可以利用卡雷什之心的力量,如果這是在之前,卡雷什沒有被破壞的時候,我們當然不會這麼做,但是現在的卡雷什……我們隻能利用這個殘片,保護下卡雷什最後的一些東西了。”
醉風不話了,他有些糾結。
這片納魯殘片的表現可以是事關重大了。
難道納魯也想泰坦一樣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難道聖光的力量也不好心、不安全?
其實在對於宇宙本質的理解上,醉風很多時候就像是在盲人摸象一樣,因為他本身就沒玩過6.0和7.0版本,所以很多時候根本不會把聖光和暗影的身份理解的那麼透徹。
換句話,醉風並沒有明白聖光和暗影之間是一體雙生的關係,在他看來,聖光和暗影的關係就像納魯和熵魔體現的那樣,他根本不知道薩拉塔斯會把納魯稱作“迷路的夥伴”,也並不清楚有個聖光之母欽定了一個光與暗之子。
雖然對於聖光的“指引”醉風有的時候表現得不屑一顧,但是從心底裏醉風還是認可聖光的,畢竟帶德拉諾期間,對於維綸的指引,醉風受益良多。
但是來到艾澤拉斯幾十年了,醉風已經隱隱約約之中有了不少的感覺,聖光和暗影之間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關係。
醉風並不知道,維綸成為納魯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既然聖光號稱原初之光,那維綸為什麼能夠成為納魯?
隨著對這個世界了解的越發深入,醉風很多時候會感覺自己正在被一張無形的大網死死地包裹住,光暗雙生,奧術和邪能的轉化,這些事情一直在衝擊著醉風的價值觀。
自己真的能夠信任納魯嗎?
醉風想到了很多,從信仰聖光的人類到抽取納魯能量的血騎士,從幾經墮落和恢複的灰燼使者到追逐太陽安舍腳步的烈日行者,從納魯到熵魔。
聖光究竟是什麼?
聶魯斯後來又了很多,但是醉風卻一直心不在焉。
這種魂不守舍的狀態被伊利丹和麥迪文看在了眼裏,兩個人都很擔心。
這可不應該是醉風正常的樣子啊?什麼時候他這樣迷茫過?就因為一塊納魯的殘片?
“醒醒,醉風!”
麥迪文動手給醉風來了一個詛咒(能讓你咧嘴笑到上不來氣,夠吧),而醉風下意識地選擇了閃避。
突然的閃避打斷了醉風的思緒,他抬起頭,看向了麥迪文。
“你怎麼了,醉風?”
“我……”醉風難得的張口結舌,“我對於納魯的存在趕到了奇怪,我在想他們究竟代表著什麼。”
“這重要嗎?”伊利丹一巴掌搭在了醉風的肩膀上,“那些紙片人代表什麼重要嗎?隻要我們代表我們自己,這不就夠了嗎,你管那些紙片人幹嘛?”
聽到伊利丹沒心沒肺的話,醉風下意識地想搖頭反駁,但是被伊利丹無意識散發出的邪能力量刺激之後,醉風終於有了一絲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