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如果你不想嚐試自己動手打敗市場
“當權威成為對事物最終的判斷標準時,社會環境已經全然的被侵蝕了,我們將不能再理解、不能再將其作為評價標準的思維方式”——路易斯·梅南(在伯恩斯坦“Capital Ideas Evolving”中被引用)
結構組織和目的:
前文表達了投資分析的複雜性,自然而然產生了投資者將資金交由他人管理的需求。我們就要看看基金行業到底如何?按照較為苛刻的方式進行篩選,能否有既可以申購又有持續良好業績做背書的基金出現?如果這種方式篩選困難,那麼經常在推介會上看到的良好收益來自哪裏?並為後文數量化剝離該收益做下鋪墊。
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足夠的時間來打理自己的投資(更何況有時間也不見得打理的好),所以筆者認為有必要正式的考慮一下這個問題當然,後麵的章節也需要用到此章得出的一個經驗結論。,單獨列出一章。實際上本章的觀點十分明確:“不想嚐試打敗市場是個十分合理的選擇”。金融圈子很小,筆者也有直屬領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筆者就碰到有研究員需要把關於某基金產品非正麵的報告從wind數據庫刪除的情況。考慮到這是本出版物,類似的方法可能不太合適,筆者隻好區別對待。評價好的留名,評價不好的不留名。更改已有不良評價的留名,不做其他表述。,本章會把實例數量壓到最低。讀者隻要具備最基本的動手能力,就可以依照本章所述方法和注意事項自行做篩選。不過,筆者還是應該指出自己經常被同事笑話在此領域不專業的事實。筆者也確實對很多所謂的基金評級係統充滿了不理解。再加上碰上的領域內高研總是愛用:“這個你不要問,保證沒問題”這樣的口頭禪打發筆者這樣的小角色,幾次交流過後也就徹底的失去了興趣出於天性,筆者總是對別人打保票的東西充滿了邪惡的好奇。基金評級是個什麼東西?幸虧筆者還有幾個朋友涉及這個領域。搜集了8家基金評價業務信息披露報告後,我終於可以無怨無悔的對此失去興趣了。加權平均幾個用來衡量不同方麵的指標基本上成了共識。權重設定也沒什麼硬性規定,機構說什麼就是什麼。筆者厭惡態度過於武斷的做任何評價。各家基金評級係統的指標大同小異,差異往往隻是一兩個具有特色的指標而已。有些指標參數的設定更是經不住推敲。比如,××評級係統中使用風險調整後收益MRAR涉及到了一個風險厭惡程度的係數γ。“依據××評級的全球標準,取γ=2。”這句話的潛台詞極端的不友好,它在告訴你:“小朋友,我們見多識廣,這太高深,你根本搞不懂!即便我們搞得一團糟,也比你強!”好在越來越多人意識到評級也就是這麼個金玉其外的破玩意,太當真純粹是給自己找麻煩。。
基本上,普通投資人依靠直覺也會產生以下幾個問題:(1)粗算一年有250個交易日,用四個值一看就誇獎基金的配置能力和調倉能力是否合適?尤其是在明知道基金行業有粉飾報表做法的前提下,可信度究竟有多高呢?(2)用所謂的5星基金評價體係劃分,結果3、4星的表現都比5星好,卻還是要誇獎所謂的“好基金”戰勝“壞基金”的合理性,在基金級別的劃分標準上搞得密不透風的前提下,是否尚缺少硬證據?(3)基於基金評級體係、券商研究員體係的策略組合,半年下來收益率連為正都極端吃力,卻說年收益率在15%—20%沒問題是否過於樂觀?這些不能算是友好,但卻明擺著的問題都有待“專業坦白說,筆者必須在此處給一個腳注,因為行文至此會讓讀者有錯覺。賣方研究模式下的“專業”某種程度上與市場需求相連。而這直接會導致某些迫不得已的“不專業”存在。筆者並非小覷基金研究這個領域。實際上,筆者極端推崇“Short-Sale Constraints and the Pricing of Mutual Funds”這篇此領域的“專業”研究。裏麵介紹了很多反常識的市場現象以及給出的模型解釋都讓筆者讚歎不已,隻是這樣的佳作隻有在院校才會出現,而並非是靠賣方研究那種指望著他人買單的利益驅使下去塑造的怪胎。這是運行機製出了問題,而非確指個體能力問題。換句話說,如果換位思考,筆者也或許會被迫無奈的做出貌似“專業”的一係列研究。”的高研給予更響亮的回答。
丹尼爾·索林以一種近乎“祥林嫂”般的書寫方式在《世界上最聰明的投資書》中傾訴著其對金融服務業吹噓業績的譴責。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批評起來也毫不留情、直截了當”。先平心靜氣的看看我們麵臨的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