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天一道長’途徑京城,天空放晴,陽光明媚,真的是大好的風景。
高興之餘,嘴角的笑意立馬停住;低頭看去。頓時火氣不往一處來,這人出門沒燒高香真的是背,居然踩到狗屎了。
怒火中燒,正愁沒有地方發泄下自己的不滿。不知道何處伸出來的一隻手抓住了他。
“道長,救命!”
頓時拔劍對峙“何方妖孽,速速出來受死”卻見一中年男子伸手抱著一嬰兒呆愣的看著自己。
“施主?不知道阻攔在下的道路,所謂何事?”天一有些無奈的看了眼擋在自己身前的人,搞什麼鬼,腳上的狗屎還沒有弄幹淨呢!
中年男子回過神來,那隻閑著的手再次抓住天一道長的衣袍。
“道長,你是咱孩子出生以後見到的第一個人,你就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取名?’天一道長瞄了瞄中年男子懷中的孩子,的確是個可愛的好孩子。
頓時臉色大變,張大嘴巴說道:“此孩兒非人也?”
男子頓時害怕的退後三步,險些把手中的孩兒掉在地上。可是神情馬上恢複過來,再度上前拉住天一道長的衣袍苦苦哀求。
“道長,你別嚇唬我,我一直無子,好不容易生了個女兒,難道是妖怪不成!”
顯然男子已經開始顫抖,有種要哭的趨勢。
“善哉,善哉!此女乃上天仙子轉世,自古生得出奇,長大後畢竟是萬人之上的人物。施主,你說的妖怪,非也、非也!”
“啥意思?”中年男子不解的問道,更加疑惑的是這道長為啥一副和尚的標語?
“天機不可泄露!一切命中早已注定!”
“啊!”
中年男子傻眼的看著天一道長,此話猶如晴天霹靂,說了,又不解釋,這不明擺著讓人憂心。
而此刻天一道長悄悄的看了一眼男子懷中的嬰兒,頓時傻眼,切!這初生的小孩兒居然跟自己翻白眼;天一道長頓時笑得極為詭異。
“若要解救,那也可以,就讓本道長收她為徒吧!順便幫她改改命!”
“好!”中年男子奮力點頭,隻要能救自己的孩子,做什麼他都願意。
天一道長從中年男子手中接過女嬰,古怪的笑了下,懷中的女嬰則嘟著小嘴再度白了他一眼。
“道長,這個……”中年男子指著道長懷中的女孩有些顧慮。
“放心,十八年後我會讓她回來見你們,不過你們有什麼辦法能分辨你的女兒嗎?”
男子連忙點頭:“我女兒右手手臂上有一塊血紅色的胎記,隻要那個時候老夫一看便知。”
天一道長點頭,既然能認,就好辦了,到時候就省得自己送回來了。
轉身抱著孩子便要走,卻被身後的中年男子叫住,頓時天一道長眉頭緊鎖,難不成這人要反悔不成?
“道長啊,你都還沒有跟我的孩子取名呢!”中年男子緊張的說道。
“那就叫做紅杏兒吧!”險些出手搶人,天一道長不覺鬆了一口氣,慶幸隻是取個名字。
中年男子點頭稱讚:“紅杏兒,紅杏兒,這個名字好!就叫紅杏兒”
宣德二十二年,皇帝病重,由二十四歲的太子——孤獨刑傲代為處理朝政。宣德二十三年,皇帝駕崩,真正的見了閻王,於半月後,太子繼位,改國號清遠。
頒布第一道聖旨:冊封李遠正為禦林軍總管,統領三軍,公孫楚為戶部尚書。隻因二人本事勝人一籌,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此二人和孤獨刑傲乃多年死黨,說難聽一點放在一起,就是一鍋死水,分開來就是清露甘甜。
新帝登基不到三日,第二道聖旨便已頒下,無關天下百姓的事情,卻是新封宰相孫有才征集後宮三千佳麗,此詔一宣,金鸞殿嘩然,朝大小官臣小聲議論紛紛,京城誰不知宰相孫有才是個有骨氣的人,所謂宰相肚子裏能撐船,估計就是肚子太大,而孫有才,這麼有才的宰相大人居然被親自下詔書去民間為皇帝陛下挑選美女,這或許是史上最大的笑話吧!
議論歸議論,卻偏偏又無人敢出來諫言,因為這是新帝的第二道聖旨,又是新帝親筆下昭,所以這又無疑是第一道聖旨,第一道封那些大小官員的聖旨隻是由新帝口述了一遍,親筆與口述,孰重孰輕,明眼人自是心裏有數,但議論歸議歸,卻無人敢抗,做那傻事,那勢必是與自己頭頂的烏紗帽過不去。
此刻宰相大人可是冒了一身的冷汗,所謂文武雙丞,這文臣就要數自己官當得最大了,這下到民間選妃,居然攤在了自己的身上,也真是這把年紀了,還被新皇帝如此器重,真的是做官難,做好官更難,做個大大的好官更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