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保護我？！哈哈哈，”左仁捂著嘴巴大笑，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老王，我感覺你真的是這裏有問題！”
“嗬嗬，我知道你現在不相信！但是很快你就會跟我走了！”老王說著又把葫蘆朝左仁伸了伸。
“老王，你總是為難我！”左仁接過葫蘆說道，“即使是客人喝剩的羊肉湯，老板也不會給你的！我要是拿的話，那就是偷！”
“這哪裏叫偷啊！這是助人為樂！”老王不屑地說道，“你那個翁老板就是一隻沒人性的鐵公雞、吝嗇鬼，簡直一毛不拔！像這種掉進錢眼裏的家夥，真該被巫鬼帶走！”
左仁正欲轉身進門，聽見老王說起了巫鬼，便問道：“老王，巫鬼究竟是什麼鬼啊？是不是和烏龜有什麼關係？昨天我也聽你說起過，沒來得及細問。”
“巫鬼是巫鬼，烏龜是烏龜，兩者風牛馬不相及。巫鬼是人，但又不完全是人。他們用巫術謀財害命，壞得要死，和害人的妖鬼沒有任何區別！”老王用竹簽剔著牙縫，“其實這些人都是巫教教徒，卻自稱醫生，號稱能治百病，很多人相信他們，結果病沒治好，錢財卻被他們騙走了！”
“哦，原來巫鬼是騙子！”左仁輕聲說道。
“要是僅僅是騙人錢財也就算了，關鍵是現在的巫教教徒連騙都不騙了，幹脆殺人放火搶錢。還有，”老王聲音低沉得嚇人，“他們會把少男少女搶走當奴隸！你要當心啊！”
“嗬嗬，我就是窮光蛋，有什麼可搶的！”左仁故作輕鬆地說道。
“嘿嘿，你是沒錢，但是你天賦異稟，要是落入巫鬼的手裏，他們會迷惑你的心智，破壞你的本性，讓你變成一個十足的惡人！”老王冷笑道。
“你在扯蛋吧！把我變成惡人，他們會有什麼好處？”
“當你變成惡人時，就會幫他們去幹壞事啊！”老王的表情看上去非常嚴肅，“你會成為他們的走狗！他們讓你去幹什麼，你就會去幹什麼！”
“你少來了！別我說沒看見過什麼巫鬼，就算真的有巫鬼，官府會派捕快抓他們的！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哎——，你一直生活在碎石鎮，不知道外麵的情況，很多官老爺都已經被巫教所蠱惑，根本不會抓巫鬼。就連皇上都準備立巫教為國教。再過些時日，我們恐怕就要被迫加入巫教了！”
“這關我什麼事！反正我又不加入巫教！”
“巫教真要是成為國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你加入也得加入，不加入也得加入！”
“嗬嗬，老王你想得太多了！我們都是小老百姓，這些事情離我們很遠，我們根本管不著。行了，不和你扯了，我得進去了！”
“小左，小左呢！媽的，居然還有這麼多的盤子沒有收拾，這小子又在偷懶了！”羊肉館裏傳來粗暴凶狠的喊叫聲。
左仁趕緊跑進門，並大聲回答道：“來了！來了！老板，我在門口，馬上就來！”
“王八蛋，你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