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是什麼人。小子,膽子不小啊,敢獨自來我二龍山。”卻是圍著張毅傑的土匪中的小頭領。隻見他三十幾歲,長的凶神惡煞,臉上有這一條長長的刀疤,手裏提著一把大刀,指著張毅傑大聲的問道。大有一言不對就提刀殺人的架勢。
然而張毅傑並沒有被他嚇到,一來身上帶著鹽梟的書信,二來在這來的半個月裏,張毅傑已經開始用師傅給的秘藥練力了,再也不是剛剛穿越時的弱男了。雖說沒有什麼實戰經驗,但以張毅傑現在的力氣來說,單手掄著幾十斤的大刀卻也沒有什麼問題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張毅傑的底牌,作為一個江湖醫生,就是要先把敵人毒的手腳無力,在去為所欲為。張毅傑雖說隻學了10天,但架不住他到處尋這種防身的配方啊。
雖然張毅傑最終沒有找到讓人頃刻致命的配方,但找到的烈性****的配方。哈哈,如果真的要開打,就給他們來幾包,讓他們欲罷不能,********。那場麵覺得精彩。但多半他們是沒有這樣的福氣了。
隻見張毅傑鎮定的說:“在下張毅傑,是來入夥的,這是你們大頭領的書信。”說著從懷裏拿出了那封信。
“哦”刀疤臉頓時釋然了,我說嘛怎麼有人沒聽過我們二龍山的威名,還敢獨自到這龍潭虎穴呢。不過這人能得到大當家的書信想來有點本事。
於是命令一個土匪去報告大當家,自己親熱的拉著張毅傑的手說道:“既然你是來入夥的,那以後就是我兄弟了,有什麼難處盡管說。我叫刁順,他們都叫我刀子。雖說是個看大門的,但我的武藝在這二龍山排在第5,那個不給我幾分麵子。”
張毅傑也是笑著說道:“行,刀子哥既然您這麼爽快,我交你這個兄弟。您可別覺得看大門這事小。要知道全山寨的安危都係在您身上,而且還關乎山寨臉麵。一般人真幹不了這事兒。”
刀子頓時十分開心,高興的對張毅傑說:“今天遇到了兄弟你我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重要。”頓了頓又對張毅傑說道:”兄弟你剛入夥對著還不了解,我跟你說,這山寨有2個人不能得罪,不然大當家就是在欣賞你,也是救不了你的。”
張毅傑奇怪的問道:“大當家難道不是最大的?”刀子顯得很猶豫,想開口又不敢開口的模樣。張毅傑頓時說:“刀子哥不必為難,隻要您告訴我是哪兩個不能得罪。我自然不會沒事找事的。”
刀子似乎鬆了口氣,畢竟才和張毅傑相識就把山寨最大的秘密告訴他的話,假如又被人知道了,他可能連大門都沒得看了。
刀子小聲的對張毅傑說:“兄弟,這2個一個常住山上,是個秀氣的小娘們,但你最好別調戲她,也別盯著她看。最毒婦人心啊,山上有幾個兄弟因為對她吹了幾個口哨,第2天那些兄弟的嘴像牛舌頭似的,都吃不了飯,餓了整整3天。”
張毅傑想了想,看來多半也是懂點醫道的。問道:“那她長什麼樣子呢?”刀子想了想說:“這山上也就她一個妙齡少女,其他都是洗衣做飯的老媽子。想兄弟們好久沒看見美女了,憋得慌。不就對她吹幾個口哨嗎,真是。哎,不說也罷。”
張毅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又問到:“那另一個呢?”刀子答道:“另一個倒是不在山上,可是隻要他來每次都是周大王親自相迎。其實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兄弟們也不會去自討苦吃。關鍵是這老頭喜歡悄悄來,而且每次來衣裳還不同。兄弟們看他麵生就有人上去盤問,這也正常啊。可是周大王每次都要重重責罰那些盤問的人。所以有時山寨中突然出現個老頭,兄弟們都不會去盤問了,畢竟一個老頭能幹什麼。但你是新人,怕是不知道這些,所以兄弟我還是告訴你的,隻要注意點也就沒什麼了。”
這時那報信的山匪又回來了,抬著手恭敬的對張毅傑說:“先生,大王有請。”“你這小猴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套?還不快給我兄弟前麵帶路。”刀子笑罵道。
張毅傑就這樣跟著刀子進了山寨,到了這山寨頓時產生了無盡的疑問。因為實在是太簡陋了,一前一後就2個哨塔。作為鹽梟頭頭不可能這麼大意,不然怎麼能幹的長呢?聯想到刀子剛剛跟他說的話,頓時覺得這隻是鹽梟的一個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