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試如期進行,人頭攢動中元文舒緊張的搜尋著花琳的身影。
“大石?”看到元文舒緊張的神情左旗上前輕聲問道:“大石啊,看你在找什麼,怎麼有什麼不對的嗎?”
元文舒尷尬的撓頭,憨憨的笑了一笑:“沒有沒有,父親說會來給我助威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左旗拍拍元文舒的肩膀,口氣中帶著些許的安慰說道:“李叔應該在忙,遲到一會也不必介懷。”
元文舒點頭隨後看向別處,顯然現在的他沒心情與左旗談論家長裏短。
“昨夜我分明偷偷將花琳放走,為何到現在都不曾見到其身影?難道……當真如老爺爺所講又去找那元素化身了?”
昨日老爺爺讓元文舒走的同時告訴他將花琳帶走,而做法不用多講之前老爺爺含沙射影提點了他。但過去那股狠勁之後的元文舒再也控製不了體內的那股殺人的欲望,說什麼也無法再對花琳動手。
“你走吧,記得不要再打咱們同學的主意。”這是當時元文舒對花琳所說的原話,他清楚的記著當時花琳眼中感激的意味並深以為花琳能夠改過自新。
花琳終於來了,正在元文舒絕望地時候。
仿佛落下心底的一塊大石,元文舒欣喜的對左旗說道:“快開始了,咱們去熱熱身?”
左旗看著元文舒誠摯的眼神開心道:“好!”
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占據了半個演武場。
昨日為了給一年班的新生有足夠的時間調養身體,講師劉滿義特意挑了幾位二年班的同學前來布置演武場。東麵是評委席,五張桌椅整齊地擺在演武場的正東方,麵朝西麵。
這幾位評委也是有講究, 居於中間的肯定是村子裏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其兩側一是講師劉滿義,另一個是梁文鈺的爺爺。
這位大力支持八荼事業的老人幾乎每年都會出席新生的比試,按他的話說是關注八荼新一輩少年實力的發展。
“我呸!”左旗蹲坐在一塊空地,嘴裏叼著一跟不知何處拔來的狗尾草,義憤填膺的說道:“誰不知道那老家夥是跟我們炫耀,似乎他不來別人就不知道這演武場是他建的一樣!”
元文舒哈哈一笑,偷偷轉頭看看兩邊是否有好事者偷聽這邊的對話,發現並沒有於是說道:“也別這樣說,畢竟人家能出錢給咱們修快地方就挺好。”
左旗說是,隨後站起身拍拍屁股亮出架勢,對元文舒說道:“大石,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怎樣?來指導指導?”
元文舒不甘示弱,立馬站起身應道:“好!”
評委也陸續開始趕來,三聲走四方還未響起,說明比試還未正式開始。少年們之所以來的早無非就是心裏沒底,想趁這點時間再打探一下對手的虛實。
其實平時訓練怎樣基本都定型了,即使現在實力突飛猛進改變不了心態還是一樣的輸。
來的最早的是老前輩,年齡越大仿佛對時間的概念把握的越準確。老人在劉講師以及幾位學員的簇擁下坐在了首位,往前挪挪椅子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開推開幾人進入閉目養神的狀態。
八荼都知道老人與講師劉滿義是村子裏修為最高的兩位,卻不知道老人的實力究竟高到了什麼程度。
這一點即使元文舒與應兒都不能準確描述。
接下來的是梁財主,也就是梁文鈺的爺爺。老人看起來也有六七十歲的年齡,拄著一根怪抓後麵是簇擁的族人。
再往後看跟著的是四麵仆人打扮的大漢抬著一個質地非凡的椅子,上麵起碼有四五層柔軟的棉墊。待梁財主站在自己應坐的位置前四名仆人迅速將原有的椅子抽出換上攜帶的軟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