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長老的心思,他也是清楚的,是在為他謀不平,實際上,他對此也十分的感動,一直以來,他們兩師兄弟互相護持,太上長老隱隱被他排擠出去了。
可惜,大荒宗需要太上長老,需要一個元嬰期的高手來威懾其他的宵小,這讓他不得不保持公正,甚至於是偏向太上長老,為此,執法長老沒少和他生氣。
如果將門派比作是一架馬車的話,那麼他是一匹馬,太上長老是一匹馬,執法長老又是一匹馬,三匹馬同時拉馬車,自然會讓馬車快速而且平穩,可惜,太上長老這匹馬不肯拉了,他想要和其他兩匹馬的方向相違背,他這個頭馬,隻能夠安撫他,為此,讓自己和另外一匹馬吃點虧,也是無所謂的。
因為他很清楚,如果那匹馬死心想要往相反的方向拉去的話,那麼馬車,興許會散架,變得四分五裂。
“不爭鬥也可以,將你的女兒葉文倩嫁給我的兒子朱曉,如何。”太上長老麵帶微笑之色,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狗屁,葉文倩是我的徒兒葉南的未婚妻,這一點,已經在整個天道的見證之下了。”執法長老跳出來,指著朱長德的鼻子罵道。
葉文倩是他最滿意的兒媳婦,也是對未來葉南的幫助最大的一個,是他的正牌妻子,若是這個妻子被搶走了,不僅僅葉南會傷心欲絕,他這個做師父的,也顏麵無光,所以他絕對不允許任何動他的兒媳婦。
“你的弟子,不過是一個垃圾而已,怎麼比得上我的兒子。”朱長德輕蔑的看著執法長老,然後不再理會他。
“掌門,你不是一直以來,都希望我和你一心一意嗎?隻要你讓我的兒子朱曉娶你的女兒,我就答應你,和你一條心,共同發展門派,如何?”朱長德笑吟吟的提出自己的條件,他很清楚,自己這個師兄的脾氣,他對待門中的弟子,可謂是極好的。
為了宗門,他可以舍棄一切,他相信,朱長德會答應的。
“你……。”執法長老怒瞪著朱長德,他很清楚,朱長德這是拿捏著師兄的脾氣,當下他就為朱長德的行為而不感到不恥。
“既然你想要拆散我的徒兒,那麼就不要怪我不顧及任何情分了。”執法長老心中下定決心,立刻張口說道:“如果你拆散我的徒兒和葉文倩的婚姻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離開大荒宗了。”
執法長老這是拿自己在逼迫葉掌門,他很清楚葉掌門是想要維持大荒宗,而朱長德也正是拿捏住了這一點,才開口的。
不過他朱長德可以拿捏,他執法長老也可以拿捏,大不了拚著這幅麵子不要了,也不能夠辜負自己的徒兒。
“你。”朱長德看著執法長老,氣的說不出話來了,身為太上長老的他,一向都拿捏住葉掌門的死穴,沒想到今天執法長老也來拿捏一把。
“哼,隻有你會威脅是吧,我也會。”執法長老怒罵道,“你不讓我的徒兒好過,我就不要你好過。”
“你這個叛逆。”太上長老指著執法長老手指一動,一道道碧綠的蟲子便出現在執法長老的麵子,看樣子,是想要動手。
“想動手?哼,就憑你這些邪魔法術?”執法長老冷笑一聲,張口吐出一個半寸大的嬰兒,這個嬰兒全身都赤、裸,如同剛剛出生的孩子一樣,不過裏麵的神韻,不是一般的孩童可以比擬的。
這個嬰兒一出現,太上長老和葉掌門的臉色都變了,隻見到這個嬰兒把手一指,一片片仙光灑落下去,蟲子立刻一片一片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