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打得究竟是什麼主意?難不成還想繼續對付北冥家?可是為何又要將宴會選在了對手的地盤,我可不認為白家的人會有那麼好心,是要給北冥集團送錢!”
莫淩雨一臉寒意,犀利的目光緊緊鎖住請柬上北冥兩個字,心中劃過一抹警醒,那個傳聞中陰險的白家老頭兒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寧願相信他們是來踢場子的,聽說這次宴會的規模,白家要擺的很大,我們酒店的總統套和高級VIP都被預定了,人數也不是一般的多。”
看著那張請柬,北冥澈的唇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淡淡說道。
“那這次舉辦宴會是為了……”莫淩雨眼神閃爍的轉身看向身旁的北冥澈,全是高價房啊,難道是想從服務上下手?不對吧,這也太小兒科了。
她擰緊眉頭,一時間還真有些摸不透這白家的真正意圖。
“老婆,這個你得有心理準備。”說到這宴會的目的,北冥澈語氣突變得有些凜冽,“這次宴會就是宣布白刑天在白家的地位和身份,也算是他認祖歸宗的儀式。而且來的見證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是不是很突然?據我所知,這白家的私生子可不隻有白刑天一人,但是一直以來,白刑天都是最不被承認的那個,白家老頭兒也最看不上他。”
“現在卻要突然認回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難道他們會放棄在看守所的白暮飛?”這一點北冥澈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白暮飛一直都是白家的掌上寶,從小就被視為白家唯一的繼承人培養的,他才不信白家老頭兒會這樣容易棄掉。
“你是說……我還欠著白刑天一個人情?”他的話莫淩雨有聽懂,白刑天會不會借著這個機會向她提出一些為難的要求呢?
眉頭越擰越糾結,這樣抓不到源頭的感覺還是第一次,真的很糟糕。
“呲——”車子忽而發出一陣刺耳的鳴聲,車子被停靠在路邊,北冥澈神色幽沉的看向莫淩雨,“他會不會就是想用這個人情順利回到白家?”
“不清楚,他不是說這或許是他最後保命的要求嗎?我想……不會這樣輕易用掉的,畢竟想要在白家那種環境下生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還是白家老頭不待見他的情況下。”摸了摸手上的血管,她暗暗下著決心,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如果在宴會上他真的要利用那個人情,那麼……隻有魚死網破。
“老婆,你千萬不能多想,管他什麼白家,我現在以及未來最重要的人就是你,無論做什麼事,你不要擅自做決定,好嗎?”
看到她摸著自己的血管,北冥澈一陣心驚,她的心思他豈會不懂,趕緊將她的手握在手掌心,牢牢的不留一絲縫隙。
剛才精神高度集中的莫淩雨身體一顫,望著那一雙緊緊將自己的手包裹住的大手,怔愣片刻,緩緩轉身認真的看向眼前的男人,“我不會的!”她的嗓音有些沙啞。
“宴會是在兩個禮拜以後,白家準備的事情也多,咱們可以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得到想要的信息,不用擔心,嗯?”
她曾經的那股狠勁他是見識過的,他很擔心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兩個星期啊?莫淩雨抬眼望向車窗外,的確足夠做許多事情了!
夜晚,北冥家的飯桌上,大家似乎是存著同一個心思,將白家這件壞人心情的事自動忽略,埋入心底,根本沒人提及。
“嫂子,為什麼要我去吊尾班上課,咱們完全可以把襲月弄到尖子班來,”北冥清一臉的醬色,端起自己的飯碗向著莫淩雨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