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張先覺的貼身侍女的羅非,也難得有機會輕鬆愉悅的出現在了甲板上,穿著了僅僅掩蓋重要位置的半透明裝束,短短的裙子,秀出包裹在黑色網襪裏麵的修長粉嫩的美腿和精致的玉足,腰間是一片滑膩的光滑的嫩白,纖細的腰肢完全暴露,上身是短衣短袖的緊身上衣,包裹著那對傲慢挺拔的碩大乳峰,一副呼之欲出的飽滿撐破束縛的感覺。
這些天來,這是她穿得最多的時候了,平時都被張先覺剝成*羔羊。
我夢大陸的遺傳基因就是好,*發育到這麼大且堅挺的,這樣的還真是不少,容貌美豔的女人也很多,反正張先覺沒見到什麼歪瓜裂棗。
與張先覺的喜悅相比,羅非的心中滿是憂慮,因為即將登岸了,也基本是她和張先覺的行程的終點,對於張先覺的決定,羅非充滿疑惑,不管是那一種都不是最理想的,如果張先覺讓跟著,那就是深入凶險的南荒世界,生死未知,而她一直都想要離開大船的囚牢,外麵的世界雖然會更加辛苦,她都做好了準備,屈辱都無所謂,可是如果去死,那就另當別論,她隻想活得更好,按照她自己的意誌活下來,卻沒有想要結束生命。
張先覺看著即將靠岸的船,似乎又回想起來在地球上那一次隻有起錨沒有拋錨的航行,那是自己在地球上的唯一一次出海,而今天他將在我夢大陸完成他人生的第一次圓滿的航行,這些都勾起了張先覺的回憶,心情一下子複雜的帶著思鄉的惆悵和對心新鮮事物以及成就感,慢慢的吟唱起來張先覺熟知的歌曲:“我曾經豪情萬丈,歸來卻是空空行囊……(國語)。”
吹著海風,這首《故鄉的雲》,寄托他複雜的心情。反複唱了幾遍,唱完了就接著唱羽·泉的《奔跑》,還有汪峰那首《怒放的生命》。國語讓羅非聽得一陣茫然,而音樂的曲調還是給了她感動,因為她細膩的感覺到了張先覺的悲傷心情,和張先覺有過最親密關係,她也更加了解這個男人了。
羅非也在一旁聽著,她都隻是會艾拉語,就算她從小就在魔法之都由滄長大,但是對於深奧的精靈語言,她都隻是聽過,根本不懂。那麼張先覺唱漢語,她自然不明白,最多也是聆聽一下旋律。就像張先覺剛剛來到這裏的時候,聽別人說話也是同樣的反應。
“主人,回倉去吧,你在外麵站得已經很久了,羅非為你準備好了午餐了。”羅非站在張先覺一旁說著,這些天相處,她已經知道自己主人這個比較特別的地方——吃得多,消化快。這是她在張先覺身邊學會的除了睡覺*的另外一件事情,就是要不斷的準備吃食。
張先覺轉過身,把目光放在隻穿了薄薄輕紗的羅非身上,然後說:“好吧,你讓他們把東西都放到甲板上來,我就在這裏吃,今天天黑之前我們就要登岸了。”說完又把目光回到越來越清晰的海岸線上。這些天,這個女人的身體他都熟悉好了,卻越是喜歡,這個女人總是那麼迷人,富有風情,善解人意和準確的自知之明,拋開感情不談的話,這女人確實是一個很完美的情人。
今天的張先覺卻沒有絲毫想要羅非的心情,他的心完全被眼前的一切所吸引了。因為漸漸揭開神秘麵紗的南荒大陸,給了張先覺足夠多的好奇心和勇氣,這是一個完美的世界。
仿佛與世隔絕,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最純美的大自然所賦予的,獸人不願意接受人族的*逸和奢靡,他們一直艱辛的勞作,終日與魔獸為伍,因此在南荒世界的馭獸師,便是一個非常繁茂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