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治療師在,蘭妮絲的傷口很快的愈合如初,好像從沒有受過傷一般,這就是這個世界神奇的力量所致,但人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根本不會好奇。
女人眼神看著坐在夕陽餘暉下麵的張先覺,心裏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此刻她的心裏,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時代,那個時候,自己也曾經天真漫爛過,還有過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現在雖然不知道他在哪裏,但記憶深處,總會深思的時候將他想起。
看著張先覺的時候,她的眼神中充滿迷惑,她總看不明白這個使者,日耀這個封號其他使者怎麼沒有使用,按說在索那亞身邊,比張先覺實力更強的強者的大有人在,他一魔導師的實力就晉升為封號使者,這也算是一貫例外。
女人心裏隱隱有種預感,這個男人,跟她不是同一類人,他的眼神有些遲鈍,但總閃爍著睿智,偶爾會放出一些光芒,但一閃即逝,好像很善於隱藏自己的感情似的。
“怎麼了,還看著大人發呆,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他都不肯搭理我們,你覺得還會有戲嗎?”習月順著蘭妮絲的眼神,看向孤立的張先覺,正坐在一根枯樹幹上,眼神望著遠方。
“我隻是覺得很奇怪,大人從一開始,就從未出手,好奇他的實力而已。”蘭妮絲趕緊找借口掩飾下來,誰沒有那麼一點小心思呀。
在兩個女人的眼裏,張先覺確實蠻特別的,而她們之所以在乎,完全是因為兩個女人再也不能回到索那亞身邊繼續伺候索那亞,而必須尋找新的靠山,否則她們兩個,就隻能被扔進黑衣人堆裏,帶上麵罩,做一個永遠不能被人看到臉的人,那是美麗的女人絕受不了的事情,簡直是對她們最殘忍的折磨。
“有什麼奇怪,難道你沒發現,從那多龍之後,使者大人感覺上有些不一樣了嗎。”習月小聲的問,生怕被別人聽見了一般,雖然張先覺不鳥她,可她還是不敢遷怒張先覺的,在怎麼說這位大人,那都是索那亞欽命的使者,沒人敢不敬。
“有什麼不一樣,我覺得沒什麼感覺呀。”蘭妮絲有些心不在焉的,她的心思,根本不在習月的話題上,這兩個狐狸精雖然天天在一起,可並非都是同一條心,誰都想要為自己的將來考慮,人總是自私的,以前有貓女存在,她們是統一戰線,可現在貓女消失了,張先覺身邊一個女人都麼有了,而男人總是會有需要的,蘭妮絲總感覺機會來了,她可不想過昏天暗地的生活。
“大人的印記,沒有主人的威壓。”習月還是非常小聲的說道,實際上,很多人根本不敢直視張先覺額頭那栩栩如生的九舞蛇印記,因為那是仿佛匍匐在地一般的感覺自己無能為力的渺小,那種威壓甚至能讓人喪失心智,習月當然不敢,但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看著張先覺的臉出神,卻沒注意這件事,結果盯著張先覺的印記看了很久,那種強大的威壓根本不存在,隻是一個比較強悍的魔法印記的感覺而已,隻有像她那樣,才能深深的體會到,曾經她看著張先覺的額頭,總會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的,一身疲憊,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但現在不一樣,她試過了很多次,已經很確認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