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裏下雪了嗎,雪花還在飄揚嗎……”這首十分哀傷和思念的情歌,正寫意這張先覺此刻的心情,身邊的雪花飛舞著,他矗立在山崗上,靜靜的占了很久。有些人,都是過去之後才會想到去懷念,有些緣分,隻有失去了才去惋惜,而他已經遠離的那個世界,遠離了自己最刻骨銘心的記憶,還有那段看雪的純真年代。
依雅很無語,張先覺今天又發神經站在一邊靜靜的矗立,似乎有很多的心事。她能夠從張先覺的眼神之中讀到一絲黯然神傷和孤寂。當然整個番羅拉斯山脈這個時候都在飛雪,還有寒風呼嘯著,反正也不著急趕路,女人的幽怨就少了很多。
“張先覺,在想什麼?”依雅走到懸崖邊,和張先覺並排戰力著,任寒風刮著自己嬌嫩的俏臉。女人想要體驗一下張先覺的心境,去了解這個男人的心傷。
“沒什麼,想家了,離開那麼久了,都不知道現在變成什麼樣子,歲月滄桑,總是難免花開花落,春去秋來,人也一樣生老病死,那麼多年了,或許我爸媽都已經老了,但是他們再也見不到我,我也不能給年邁的老人任何的關愛。”張先覺心裏充滿著擔憂,隻有在這個時候,他還能靜靜的懷念一下遠在地球的親人,而轉眼,為了生存,他又將陷入一場血腥的殺戮遊戲之中。
“你的家人,也在想你了吧,親人都是彼此思念掛牽的。”依雅說道,雖然她隻有母親,但那是她最大的幸福,相對神女而言,她從來都不需要父親,這是對她母親的侮辱,神主是一個十分純潔的女性,依雅的誕生是生命孕育的,但卻不是神主生育,孕育和生育的最大區別在於,神主至今依舊是一個純潔的少女,但她卻有了一個十分美麗迷人的女兒。
“也許,別想這些傷感的事,想想怎麼進入番羅拉斯,那個地方的防衛太嚴密,不好混。”回到現實,張先覺不得不麵對現實的煩惱,苦苦找尋著解決問題的辦法。
“這倒是個問題,怎麼辦,獸人巫師很容易就會發現我們的,番羅拉斯城裏,同樣危險重重,如果一旦發生意外,我們都將萬劫不複,你認為這樣冒險值得嗎。”依雅有些猶豫起來,相比之下,女人更加希望張先覺放棄這次的冒險,遠離這個地方,找個可以安逸生活的地方,好好的生活,剝去人族跟神族之間的代溝,兩個人興許還可以美麗的結合在一起,成為一對神仙眷侶。
“當然很劃不來,但是我別無選擇,你要是不想去,可以留在這裏,或者回到神山,和你的親人在一起,我無所謂,在這個世界,沒有關心我的人,也沒有我眷戀的人,了無牽掛,而且走到現在了,放棄了很可惜,正是因為有危險,這樣才有意義。”張先覺說道,地球上平淡的一生已經結束,在這裏,張先覺選擇一場轟轟烈烈的人生,不要在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特別是在這個特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