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艾妮卡終於下床了,勉強的去了浴室洗了一個澡,然後再次跟張先覺裹在一起,這一次,總算知道了男人的名字了,想起來還是很可笑的。
晚上的歌聲再一次在旅店裏麵響起來,而住在後院的蘭黛,這是第一次聽見,也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中還在不斷的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第二天,31號了,天空也空明的了一些,大雨停下了,傭兵們開始陸續離去,然後隻剩下三個女人,她們本應該離開的,但因為艾妮卡的原因,所以留了下來。
一大早的,小雨再一次跑到了張先覺的身邊,然後像個跟屁蟲似地,一直跟著張先覺的身邊,小女孩黏糊著張先覺,這點讓他無奈。
紅葉小鎮因為是靠近飛魚城堡最近的一個城鎮,因此一大早小鎮上就來了一大群的身穿鎧甲,一臉嚴肅的士兵,將這個不大的小鎮占得滿滿的,大公爵死了,這些都是各個城鎮的守軍,紅葉小鎮上的兵營駐紮了4個小隊。現在鎮上一下子就來好幾撥,好幾百人呀。
“飛魚公爵的死,可能又要亂一陣了,現在做傭兵任務肯定增加不少的麻煩。”艾妮卡一身火辣的水藍色魔法師長袍,正坐在大堂裏麵,一邊吃著燉雞,一邊說道,好不容易有機會好好休假,她才放開肚子吃起來,反正他是屬於那種怎麼吃都不會發胖。
“怎麼辦,去找團長嗎?”莫雲對著艾妮卡問道,此刻卷發妖媚的女人有回到原來大姐大的位置,開始發號施令。
艾妮卡搖了搖腦袋,眼眸看向張先覺這個情郎,心裏有些小小的抱怨了一下,他除了晚上會撲在自己嬌軀上,狠狠的咬了咬玉齒,昨晚自己飽受摧殘,現在身體還有些不適應呢。那種神妙的感覺真是令她又愛又恨。
“恐怕最近又不太平了,哎,又是官方的事情,可苦了我們這幫傭兵。”阿拉蕊絲一臉苦悶,這件事跟傭兵沒什麼關係,受害的人卻都是傭兵。
“張先覺,你再等什麼?”艾妮卡對著張先覺問道,親密接觸過後,女人好像看穿了男人的心思。
“沒什麼呀,外麵很亂呀。”張先覺還是習慣性的坐在旅店的門口,看著街道上慢慢走動著的士兵,由倉的執法者肯定還沒到,但這些士兵已經事先得到了消息。
從早上起來,他就感覺氣氛不對了,這些軍人的行動還真是迅速,都是畏懼王宮黑衣執法隊的威嚴,沒人敢違抗。
小鎮上來了那麼多軍隊,鎮上的酒館立馬人滿為患了,旅店也走進幾個士兵,不過看到小店裏麵坐著兩個魔法師美女,他們都不敢上前搗亂,隻能眼看著幹咽口水。
福隆社來了十個人,一個小隊圍著一桌要了一大桶的麥酒,然後一群人抽煙喝酒打屁,搞得不亦樂乎。
“聲音小點,沒看到我再說話。”阿拉蕊絲俏臉十分不悅的看向士兵的一桌,她們可不怕這些土大兵,這些人不過隻是地方駐守的普通士兵,一般不敢招惹賞金獵人。
為首的隊長看了一眼阿拉蕊絲的徽章,便低下頭去,其他的愣頭青也都焉了。
“今天真熱鬧呀,幫我問下王宮執法者什麼時候到。”張先覺對著艾妮卡說道,喜指使別人去做事,是他的一個大毛病,特別是與人交際的事情,是他一直以來最大的弱點。
“好的。”艾艾妮卡立即答應了。
阿拉蕊絲顯然有些不樂意,這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無恥,居然指使艾妮卡做事,他卻像個沒事人似地,正想對著張先覺教訓他。
“老板,給我們再來一桶酒。”突然大叫起來,一群男人一桶酒顯然不夠喝呀。
“要酒可以,先付錢吧。”張先覺冷冷的說了一句,幾個男人從進入旅店,就沒摸過錢袋,他沒看到這些人身上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付賬的,便懷疑這些土大兵要吃霸王餐。
“小子,你算什麼東西,讓你上酒給你麵子,別沒事找死。”一個大兵猛拍一下桌子,發出咚的一聲響,對著張先覺臉露凶光的大聲喝道。
張先覺將小雨抱著站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不知道為什麼,此刻他就是很想殺人,很想讓在這幫仗勢欺人的狗東西嚐嚐教訓,就像見到他一直十分痛恨的狗腿一樣,這種人才是最可恨的。
不過在沒有搞清楚奧梅斯在怎麼一回事之前,他並不像惹來王宮黑衣執法者的注意,便強壓著心底的那股怒火,再次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過了,給錢就上酒,別讓我覺得你活著是多餘。”說完,空出的右手五指一握,隻聽見咯吱一聲,隨即的一聲清脆的爆破聲,好像一股勁風席卷了整個大堂。
一陣勁風瞬間拂過所有人的臉,三個沒有依靠的頓時倒地,而其他人隻感覺一股刀鋒從臉上劃過,臉上還有些呼呼作痛,同時一股子寒冷刺骨的寒意籠罩整個大堂,所有人都想被關進一個冰窖一樣。10個大兵被嚇得一個個臉色煞白,眼神死寂的看向張先覺,眼中充滿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