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瑪格旅店的大門被夥計早早的開啟,勤奮的人們總是這樣早早的起來,早期的鳥兒有蟲吃這是鐵律。
“歡迎來到瑪格旅店,請問有什麼能為你效勞的。”夥計很意外,這一大清早的,居然有客人,他們之所以這麼早起來,隻是準備旅店留宿客人的早餐。
“給我來一壺加藍就好了。”說話的是一個一身雪白色長袍,一頭雪白長發,手裏麵拿的也是一根白色的藤杖,老頭可是很自然的走到大堂最裏麵的一桌坐下來,隨手將藤杖往桌上一擺。
妖姬的姑娘們,習慣性的早早的起床,然後洗漱下樓吃東西,這兩天將是她們愉快的假期,沒有那個女人願意錯過了在斯可絡城上街購物的機會。一個個美女們,顯然這個晚上都沒睡好,起得稍微遲了一點點,基本都是大半夜了才累得睡著的。
羅刹美女跟徐星一道走下樓,就看到白袍白發的老者坐在店裏優哉遊哉的喝著加藍,看到老頭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他,王國南部混生活的傭兵們沒有人敢不認識的。
正是因為認識,才讓這些小傭兵們不知所措,她們見到這位神一般存在的老者,心裏都是發虛的,為什麼這兩天總是不正常,遇到的人都是那麼的恐怖,讓女人們想不明白。
一*,睡到大中午了張先覺才勉強睜開眼睛,然後看了看依偎在自己懷裏的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女,伸手在紅影的圓潤翹臀上輕輕拍了一巴掌,將兩個還在熟睡的美女推開,爬起來穿上衣服離開房間,想樓下走去。
等到張先覺帶上門,兩個美女同時睜開眼眸,相視一笑,卷曲著嬌柔的身軀再次入眠,女人那麼敏感,張先覺有絲毫舉動,她們都會察覺的。
走下樓,他便看到了白袍老者,很自然的走上去並說道:“我們在哪裏見過嗎,我覺得很麵熟。”
老者放下手中的水杯,看向張先覺說道:“我正想說這句話,被你搶先了,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的樣子看起來的確很熟,很像我的一個朋友,不過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
“沒想到你還活著,還以為你已經葬身在生命之樹下麵了。”張先覺說著,漫步走到老頭的對麵坐下來。
“我也以為你被裟羅的女獸巫*致死。”老頭繼續端起木杯喝起來,並說道:“自己倒,我可不是你的仆人。”
“藍月使火·納德,你現在叫什麼?”張先覺笑了,憨厚淳樸的笑,這個老頭,可是他的大恩人,從踏上由倉的那一刻,一切命運改變的起點,都是因為這個老頭。
“火·納德,已經不是藍月使了。”老頭笑了,從索那亞的束縛掙脫出來已經五十年,現在的由倉法師塔被一個叫奧梅斯的人占據了,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一個很好的解脫,可他沒有離開由倉,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守護某些東西,習慣和信仰吧。
“他死了嗎?”張先覺給自己倒了一杯加藍,對著老頭問道,其實回到由倉,他還是忍不住關心這個問題,索那亞的存在,對於那個時代的黑衣人都是一個噩夢,使者也不例外。
火·納德微微搖頭,淡淡的語氣說道:“我不知道,有兩種方式解除靈魂禁錮,他死掉,或者主動放棄,所以我不能確定。”
張先覺點了點頭,看著老頭說:“所以你沒走,一直留在由倉,就是為了守候這個答案。”
老頭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他之所以來到這裏,是因為張先覺殺死風現予的時候,無意間泄露的強大精神力,處在斯可絡城的他如果連這個都發現不了的話,那就不是聖魔導師了。他從早上過來,就一直在等待這個人的出現,看到張先覺的時候,好像明悟了很多事。
“看來你的禁錮是自己解除的,遇到什麼奇遇了吧。”
張先覺點了點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說道:“我遇到了上一任日耀使。”
一句話,連早已經看淡一切的火·納德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個人的存在對他來講都是一個傳說,卻被張先覺遇到,可能一切都是早已經注定,由倉法師塔總是一個給人帶來意外的地方。思索一陣,老頭再次開口問道:“有什麼打算。”
“沒打算,先回去看看,這位奧梅斯大人令人好奇呀,聽說沒有人跟他動過手。”張先覺聳了聳肩,現在的由倉王城對他而言,已經十分陌生,如果索那亞都已經不在了,那他回來最多就是看一下,便要決定下一個遠行的地方,他會由倉隻是為了看一看而已。
“你別去找他,除非你想占有法師塔。”老頭看著張先覺,很認真的忠告一句,作為那個時代唯一還活著的朋友,他可不想張先覺去冒險,現在的法師塔,有三個聖魔導師,對付起來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