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名字這東西,不算什麼秘密吧,我一直都叫張先覺,這是我父母給我的名字。”張先覺被蘭尼絲的問題弄得有點莫名其妙,注意到女人的話,他的眼睛尤為一亮,微笑著問:“你跟會長是一個姓的,你們不會是親戚吧。”
“那個老頭,是我爺爺。”蘭尼絲回答,語氣帶著不屑,好像不是在說她自己一樣。
“你叫他老頭,會長,真有意思,是你親爺爺嗎?”張先覺對蘭尼絲表示懷疑。
蘭尼絲坐下來,大大的眼睛看了看著張先覺很認真的說道:“我的父親是他的兒子。”
無語,有你這麼當孫女的嗎,就算不爽,也不用表現得那麼直接吧,他徹底被打敗了,蘭尼絲太強大了,讓他接受不過來。
說完了,兩個人陷入沉默,遇到不熟的人他的話本就不多,何況對方是個絕豔嬌媚的大美女,萬一讓她以為自己巴結她,或者有係其他的誤會,總是不好的。
看著張先覺冷漠的反應,蘭尼絲感到莫名的失落,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好像失掉了什麼東西一樣,心裏十分難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一點也不關心嗎,或者是他在欲擒故縱,從來沒有對別的男人有這方麵的想法,張先覺絕對是第一個。
“你是魔法師,誰是你的導師。”沉默良久,蘭尼絲問道,眼睛看著桌上的水杯,抬頭看了張先覺一眼,然後繼續看桌麵,無聊得緊,整一個字——蛋疼。
“我的魔法基本都是自己看書學的,如果硬要說一個導師,我想索那亞是我的老師吧,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張先覺很認真,細細想來,的確是這樣的。他的所有力量,都在法師塔半空的藏書閣裏麵學會的,而這些唯一的給予就是索那亞安排給他的機會。
“索那亞,是誰?”蘭尼絲問道,很多年前的傳說,她出生之前就已經不存在了,那個時候在外人的眼中,隻有神龍魔法師,但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一般都稱呼國師,或者神龍魔法師。
“或者換個說法,我的導師就是五十年前由倉的國師,法師塔最頂端那個存在了兩千多錢的變態老頭就是我師父。”看來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索那亞的本名,張先覺隻得無奈的提醒蘭尼絲一句。
“我知道他叫索那亞,但是我還以為你的老師隻是同名,沒想到居然是同一個人,可是他沒有徒弟,隻有奴隸呀,那些使者全是他的狗。”蘭尼絲說道,似乎有些不服氣,說沒聽過那個傳說呀,索那亞的名字在這裏當然不算是很秘密的事情,唐吉納斯老頭總不會錯的。
“這個說法也很準確,的確是這樣的,整個由倉的魔法係統,都是他一手製定的,說他是導師也不為過。”他的語氣很弱,這個問題完全沒有爭論的必要。
蘭尼絲點點頭,這個問題算是過去了,臻首再次低下去,突然,一個問題在她的腦海裏閃過,於是抬起頭來,對著張先覺用十分疑惑的眼神看著並問道:“傳說索那亞的門可是好進不好出,你是怎麼逃出來的,你現在多大年紀了呀?”
“我離開他的掌控快五十三年了,那時候估計你爺爺還是一個小孩子吧。”張先覺的眼神看了看麵前絕豔的尤物,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的年紀大了,跟這樣青春靚麗的小姑娘感覺有些老牛吃嫩草。
“你才多大呀,自以為是的家夥,別說五十年,就是一千年,傳說他的仆人,每個人都可以活過了好幾百年。”蘭尼絲已經很努力的不讓自己跟他鬥嘴,可是有些話不說出,憋在心裏有著從未有過的壓抑和難受,不得不一吐為快。
“我吧,好幾十歲的人了,光法師塔,我在裏麵住了差不多九年時間,進去的時候我已經成年了,都在外麵做事,突然有一天,我變成了別人的奴隸,最後賣進法師塔。”回憶在腦海湧起,回想當年,那些人那些事已經不在了,隻有這個地方,記錄那個時刻,卻早已經被人們遺忘在記憶深處,突然回想一下,他發現自己盡然已經不記得當時的奴隸商人,那個曾經用鞭子和烙鐵招呼過自己的熟豔女人,依稀還記得一個叫拉利·威山的名字。
“那也不算年紀大,跟我爺爺差不多。”蘭尼絲心裏有著莫名其妙的排斥,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是不喜歡這樣。
“我都跟你爺爺差不多大,還不算大嗎,簡直就是一個老頭了。”張先覺不爽的說著,跟美豔的女人總算聊開了。
“可是你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呢。”蘭尼絲有些羨慕的看著張先覺,他的保養是所有女人都想要探秘的吧。
“這沒什麼,每個人都有一些小秘密。”張先覺悻悻的笑了笑。
這下終於安靜了,一直到唐吉納斯·埃伍德走進來。
“錢已經運到了,我們換個地方吧。”唐吉納斯·埃伍德走進來說,會議室太小了,怎麼放得下400口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