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這小兄弟一走出去我看就不見得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了,你說對麼?夫人?”洛凝繼續慢慢的說道,眼睛中的目光則是更加冷然了。“或者我該稱呼您一聲絳妃娘娘?”洛凝的神情一冷,繼續說道。
“哈哈哈,果然是名垂天下的賽閻王,竟然連本妃的偽裝竟然都看的出來,賽閻王本宮該稱呼你是聰明異常呢?還是異常的愚蠢?”那平妃竟然大笑道,原本臉上的和善都消失不見,隨即就見那平妃在臉上一抹,一個麵具的東西似乎從臉上掉了下來,隨即看到的則是洛凝第一次進宮的時候看見的絳妃。
“隻是本妃還是懷疑,賽閻王你憑什麼懷疑哀家就是絳妃?”那女子哈哈大笑,但是臉上卻是有不少的不理解和懷疑,她自問自己的易容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還能夠有人發現了破綻這可是絳妃所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很簡單,鍾情蠱不是誰都能研究出來的。”洛凝淡淡的說道。
“而且我這個人偏偏記性很好,看到的事情就很難忘記,而你絳妃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隻是相信自己身上的小蠱蟲。”洛凝繼續淡淡的說道。
“賽閻王,你很聰明!”那女子不禁讚歎道。“不過即使你非常的聰明,今天恐怕你也得留下了,不然你的母親怕是非死不可了。”那絳妃微微的一笑,竟然慢慢的坐到了一旁的石桌石椅上,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威脅。
“你以為我相信真正的平妃還會活著麼?”洛凝譏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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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這個我可不管,我就是知道那賽閻王應該是至孝的人,隻要有平妃活著的一線希望就會束手就擒對不對?”那女子笑的天花亂墜的說道。
“至孝之人?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麼的好?”洛凝冷冷的說道。
“就算你不在乎你的母親,也得在乎你的弟弟,你以為走出這皇宮你弟弟還能活麼?”那女子突然說道,眼前的笑意一下子就沒了,變得就剩下陰森以及冷然。
“你還真相信你自己下毒的本事,絳妃!”洛凝淡淡的說道。
“嗬嗬,本妃知道賽閻王也同樣會下毒,而且手段也是蠻厲害的。但是這又如何?本妃就不相信,這西域流傳過來的蠱毒你也能解?”絳妃的聲音充滿了不屑。
“西域?不該是西疆的蠱毒麼?”洛凝淡淡的說道。
“西疆的蠱毒算是什麼?不過是個跳梁的小醜罷了,而且傷人傷己,隻有本妃這鍾情蠱才是真正的蠱毒。”那絳妃滿臉的不屑。
“嗬嗬,洛遠你站起來,好好的給這位娘娘看看你身上是否重了重情蠱!”洛凝實在是受不了絳妃的自大,隻是淡淡的看著洛遠說道。
“啊!”要說震驚最大的人是誰?那就是洛遠,本來已經是自己的娘了,怎麼突然又變人了,看著姐姐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姐姐早就知道了。
“姐!”洛遠驚訝的看著洛凝。
“去給絳妃好好的看看!”洛凝的臉色不變,依舊悠閑的說道目光則是放在了這座庭院的花花草草,這庭院布置的還是有幾分雅意,甚至依稀有幾分自己曾經在相府小院住的布局的樣子,但是大部分卻是被毀壞了,由此可見此處定然出現了慘事,而這慘事定然是真正的平妃已經去世了,洛凝的眼睛中有著淡淡的哀傷,但是卻很快的恢複了正常。
“你,你沒中毒?這?這是怎麼回事?”絳妃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洛遠,卻見洛遠神色如常,神情眉宇劍根本就沒有絲毫中毒的樣子。
“怎麼?絳妃娘娘還對你那個小小的毒蟲抱著巨大的願望麼?嗬嗬,重情蠱,你以為就憑著這東西能讓皇帝不死?能讓我對你們俯首帖耳的聽命麼?”洛凝的嘴角有著淡淡的譏諷,輕輕的拍了拍手說道。
“這,這是怎麼回事?”絳妃似乎並不死心又往洛遠的身上接觸了一次,這個時候洛遠發現那小小的蠱蟲剛剛碰到了洛遠的衣衫竟然就斃命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絳妃的嘴張的老大,這到底是出了什麼樣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堅強的蠱蟲竟然會一粘到洛遠的衣服就會死的不能再死了?這讓絳妃根本就是難以置信,要知道這蠱毒可是他們那最厲害的東西了,而且她也花費了大量的心血研製了十來年,可謂是碰到衣服上那蠱毒的幼蟲就會鑽到人的衣服裏然後鑽進皮肉裏順著血管盤踞到人的心髒之處。
而且這小蟲極小極細,本身還呈現透明狀態若是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是讓人防不勝防,就憑著這個東西,她控製了下麵多少的太監和宮女,而且又因為她懂得縮陰術等於變相的救了那些太監一命,那些太監自然對她是感恩戴德的,以至於她想要個身份能夠光明正大的控製這些人,偏偏遇到了洛丞相要獻上夫人,皇上和這絳妃一合計兩個人幹脆是將計就計一方麵安撫了洛恒,一方麵還能暗中行事,隻是這位絳妃本身就不是什麼大量的人,皇上又是端為好色,那絳妃幹脆就弄死了已經被皇上封為平妃的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