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中年人已然圈過了那畜物的身子即想回去,口中大喝一聲“疾”,內息鼓蕩而起將個大咒化作天網直撲而去,一道火焰從腳下狙起化成火的柱狂卷起漫天的塵土迅捷將中年人罩入其中。
“不,”那個坐在正中畜物上的中年人驚叫一聲:“快收回去,千萬別動手。”
隻是已經來不急了,火的光焰將正從返身而回的畜物身上滾落下來飛快的想逃了去的中年人已經完全的籠入其內,聽的他一聲聲慘叫著不停的東躲西奔,隻是又如何能逃得了,接著火勢衝天而起掩沒了他的身子,人已是看不見了。幾個中年人紛紛的躍下畜物的背急衝到火焰旁,一個個手勢起處身前均是化出了水龍一般將個碗口粗細的水柱噴向火堆。
這樣做根本沒有什麼用,這火非人間之火豈能用一般的水氣所能滅了去?這還要看那個火中的中年心到能不能安穩下來。如果他能夠以平常心對待,一如他對我施展的冰雪大咒一般也能在瞬間消於無形,可是看來那個中年人似乎已陷入了徹底的慌亂之中,火勢越發的大了起來,不由的長歎一聲。
依著這個中年人方才的能力,即然能對我使出了冰雪大咒能力當不會差了去,可是定力怎的如此之低,本來還想收回咒術隻是稍微猶豫了片刻,看著火焰從赤紅轉了微藍,知道這一時即算是我想收大咒也不能夠了,烈火大咒本就是因人而異,如果在短時間內不能破之,其性質將會轉化成另一種物質,也就是我那個世上的人們傳言中的三味真火。
三味真火本質上並不能算是火,所謂三味其實應該說是五靈之氣,五靈指的當然是人的五藏六俯,這主要是一種幻覺,當然這個幻覺當經過一段時間後能夠與人本身的內息相重,造成人身內火氣過旺,幻中的火最終會成了人身內真正的火,一但火壓製住了金、土、水、木,任是大羅仙神之體怕也無法能夠保全的一條性命下來。
心裏有了些不忍,呆呆的看著中年人全身俱冒出了炎焰,一個火般的身子在火中翻翻滾滾,另幾個中年人有些個歇斯底裏的狂喊著圍著個火焰不停的東躥西跳,將化出的水柱狠狠的四麵八方的衝上火焰,場中一時水氣迷漫幾乎要遮去了所有人的身影。心裏明白過不了多久那個中年人將會化成一團火的氣息,從這個世上徹底的消失。
“住,”從天空中傳下來一聲大喝:“汝等且退,某家來也。”
隨著大喝聲火焰倏忽間即消失不現,那個在火中不停掙紮的中年人身著的衣物已是被火焚了個清淨,裸露了已是被火熏的有些個發黑發紅的身子緩緩的癱在了地上。幾個中年人慌忙的抬起他飛快的跑近了那些畜物們的身前,然後一人翻身上了一隻畜物的背,扭身伸手接過了幾個中年人遞來的那個受了傷的中年人的身子抱在懷中,催動著畜物絕塵而去,街道上的人們慌不迭的躲避不已,轉眼間人畜已然消失了影蹤。
抬頭看了看天空,一條赤龍如赤色的火焰般急卷而下,眼看著近了地麵一條大漢從龍背上一躍而下,那條龍身子一旋已是近了我的身前,不過似乎有些懼怕於我,又一個旋身向後向上的急飛而去撲入了天空中。
大漢身著了一身黑色的長衫,身高與我不相上下,依然是披著直垂到了腰際的長發,臉色蒼白微眯了眼伸手拍了拍長衫,再看了看幾個中年人搖了搖頭:“早告知汝等前來當自受其辱,汝等不聽吾言,可速退去,免受責罰。”
幾個中年人均是唯唯諾諾的對著大漢躬了躬身,然後默默的騎上了各自的畜物悄然離去。
“汝當是成道千年之仙乎?”大漢看著我沉穩的道:“即已仙去來此何為?吾主甚為關切,汝可明言乎?”
聽了大漢的話點了點頭道:“來此尋太外有些個事,想讓他幫幫俺,俺有幾位親人遇上了些難處想著讓他能夠救救她們,不知你能不能帶著俺一起去見他?”
大漢微微一怔然後搖了搖頭:“太外何許人爾?其不在此界內也,汝言甚是難明。尊者令吾來會汝,如無事應離去不可做一日之停留,太外界非汝能入,期汝能體主上之意,不可擾其清淨爾。”
聽了這話不由的一楞,心裏頓時一沉。即然那處境地為太外,那麼那個太外之神當然存在,轉而再一想似乎自己的推論有些過於的勉強,也隻是思維的習慣性造成的,不過想自己即然來此當是有了一定的定數,也是天意使然,不然怎的會經過長途跋涉的到了這方天下,還是問明白了的好。
“你說沒有太外這個人,那麼你能不能告訴俺太外境裏是誰主了事?”看著大漢有些狐疑的問道。
“太外之境乃尊者之境,尊者太空爾。尊者與吾言之汝事,道:‘可著其離去不可傷之,其尋之地非此之地,此界非彼界爾,可向三十三重界尋太外,當可知之。’汝明吾意乎?”大漢背著雙手仰頭看天,語氣傲然的仍是不疾不徐的道。
聽了這句話心亂亂的跳了數下,對於太空之名當然清楚之極,想在夢中所遇的那些景,那全長的極像是那麗的女人即自稱為太空,她也是太上的結發之人,在此地遇上當然是要去拜見拜見了。
“好,即然這樣,你可去對你的尊上說俺想見見她,有好些事俺也想與她商量商量。”看著大流點點頭道。
這時黃護法已然招呼著數人搬出了桌椅放在了我的身側,然後幾個女子顫動著身子將茶酒果品的布了一桌。
“唉,汝真不聽吾言乎?”大漢扭轉頭語氣淩然的看著我道:“尊者之言天下皆從,汝欲強行而為當禍不遠矣。”
這見個人又能有何禍事?不由的有些生氣,想那麗也算是與已關係非同一般,去見見她也當是一種禮節:“你盡可再去通傳,告訴你的主上,俺要見她。”
大漢雙眼怪睜,看著我怒聲喝道:“汝不識天地狂妄而為,豈怨天下之人皆與汝為敵爾?尊上深俱慈心之念,言汝方至不識大體力阻吾等與汝為敵,吾言至此,汝在柱香時刻仍留於此,當是莫怪吾等。”
這半生來最聽不得的話即是威脅之語,聽大漢的話頓時笑了起來:“不用你去傳言,你且回去告訴你家主上,俺會去尋她就是了。”
大漢身子一晃向後退了一大步,眼光凶狠的看著我大叫一聲:“汝才傷吾之同門吾並無多言,然即汝仍強欲擾吾主上,小子今當為天下先,為吾主上亦為傷汝手之人除惡,汝可出手,若吾不敵汝大可去尋吾主,吾不再阻汝之行。”
聽了這句話不由的笑了起來,大漢可算是個真是護主之人,不過他能一聲斷喝即將我所發出的烈火大咒消於天地間,本領當是不容小覷。眼看著大漢身子向後退去早已將氣息催動緊護了自己,不知他接下來要做什麼,當然自己也不會懼怕他會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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