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達爾文的進化論其正確性被成功論證,那麼最終推算出恐龍的基因序列隻是時間問題了,如過推算失敗基本上可以證明達爾文的進化論徹底被推翻了,因為任鴻進行的這個推算的向導就是以達爾文進化論為依托和基礎建立的,這不但是一個推演過程,也是一個驗證的過程,驗證達爾文進化論的過程。
毫無疑問,如果成功的推演出了恐龍的基因序列,也就證明了這個方法是可行的,以這個方法複活恐龍不是夢。而這無疑是令人震驚的技術,這與時光回溯沒有多大的區別,這意味著不僅僅隻是恐龍這個物種能夠被複活,任何曆史上已經絕跡了生物都能推演出它們的基因信息,從而通過“複製技術”把它們複活。
建立一個完全恢複成7000多萬年以前的生態環境也絕對不是一個夢,恐龍、三葉蟲、劍齒虎、史前植物等等等,隻要想,都能讓它們重生在地球上。可以預見的是,一旦這個方法論證成功了,其影響力不單單隻是論證了達爾文的進化論,對全世界的生物考古學乃至整個考古學領域也是有種重大的影響,極有可能顛覆現有的傳統考古模式,而這僅僅隻是其中一個方麵。
若是這項技術得到論證,除了影響傳統的考古學領域,在環境的治理的問題上更是有著異常豐富的想象空間,也許,這項技術技術的誕生會是解決當下環境問題的一大有效的方式。要知道,人類的對植被的濫砍濫伐導致日漸衰落的綠色森林是影響地球環境和全球氣候變暖的重要因素之一,而那些史前植物,有不少的種類能夠適應極端的環境,也就是得以在某些荒蕪之地大量的植被,大規模移植這些史前植物也許是改變當下全球氣候變暖的一大不錯的解決手段之一,而那些史前植物的再利用也能夠造福整個人類,如此有利的循環下去,也許這項技術最大的好處和對人類的貢獻就是改變當下的惡劣環境吧。
值得一提是,矩陣科技的“基因”總是富有如此強烈的顛覆性,也許他們最初的念頭並沒有想要顛覆誰,隻不過是想要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實現自己想要實現的東西,如“複製技術”,最初隻是為了能夠讓身陷殘缺的人斷肢重生,但卻顛覆了以醫療領域為主的數個行業,也因此改變了無數人的命運。
而此時此刻,矩陣科技的出發點隻是想要打造一座現實版的“恐龍公園”,但新興的技術極有可能又要顛覆一個乃至多個傳統領域。
從這裏也可以看出,技術的不可控製因素顯得尤為突出,盡管矩陣科技從未想過要顛覆誰,但技術的進步卻不是誰也阻擋不得了的,矩陣科技也不行,一旦這項技術被論證了,顛覆考古學的傳統模式隻是時間問題,因為技術的進步是誰也阻擋不了的大趨勢。
盡管如此,但顛覆意味著改變,而改變恰恰意味著科技的進步,文明的進步,顯然是正麵的。
對於這個宏大的工程,其中最困難的一環無疑是論證過程了,也是最耗費時間的一環,要知道,進行逆向推演,從當代延伸至7000萬年以前,其中的生物的演變與複雜性多麼令人發指,這回催生多少數據信息,恐怕隻有當事人能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