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生吞入腹,可是如果這樣,他重新將小乖攬入懷中的計劃可就毀於一旦了。
所以,一定要忍住!
努力了幾個深呼吸,景禦才將那洶湧的火勢壓了下去,卻沒有放過那點他火的人兒。在長指將內衣挑開那軟雪如脫兔般彈跳出來後,他眼眸一深,便動情地徹底含住。
隻是,他所有的動作都放到了最輕,爭取讓自己不在對方身上留下半點痕跡。
有些時候,不能吃,解解饞也是可以的……
夜,愈來愈深,霓虹的萬千光芒將黑暗驅走後將這個城市塗上了一層醉人的迷離。
而某酒店的某房間內,淩亂著潔白床單的大床上,光裸的人兒正被一具偉岸的男性身軀壓住,承受著膜拜一般的虔誠吻勢……
“唔……”
清晨米豆豆睜開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頭痛的要將自己分裂成兩半了。
都怪周同那個死人,昨晚灌了她那麼多酒,周圍的男同事們一見她那麼“能喝”於是紛紛敬酒,結果,自己就光榮地趴下了。
那以後,發生了什麼事?
米豆豆晃了晃僵痛的腦袋,昨晚後來的事情她是一點都不記得了,但是唯一記憶清晰的是……
她貌似做了整整一晚的美夢?
而且這該死的美夢的對象竟然還是景禦,夢裏他不斷地親吻著自己,在自己身上點起了一把又一把難耐的熱火。她就那樣陷在冰火兩重天裏,跟著煎熬了一晚。
“靠!”米豆豆清醒之後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難道是因為自己禁欲太久以至於饑渴了?
“你醒了!”
懊惱還沒有完全褪去,散著清晨陽光的空氣裏,便響起了清冷的磁性男聲。
米豆豆正欲起床的身子一僵,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貌似,不是睡在自己床上?
“啊——”發現確實不在自己床上之後,米豆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尖叫,卻在抬頭看見一臉冷然的景禦之後,尖叫自動消失在了喉嚨之中,卡殼了!
“你你你你你……”米豆豆不知所措地顫指著景禦的同時不忘掀開被子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老天,誰能告訴她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怎麼會在景禦床上?
“米助理在看什麼?”景禦將雙手抄於胸前斜倚在臥室的門框上,雕刻版的堅毅側臉有著漠然卻依舊迷人的弧度,他隻是淡淡看著米豆豆,像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甚至眼神中還有一絲不耐煩,“在看自己的衣服還在不在?在看昨夜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如此直白的詢問讓米豆豆紅了一張小臉,可對方眼中的不耐煩又刺激的她將那份緋紅生生逼退,她確認衣著確實完好之後,才抬頭道:“我怎麼會在這裏?”
“你昨晚喝醉了,住的地方正好在酒店附近,所以周同就捎帶著你了!”景禦“如實”答道。
“那我也應該是在家裏啊,怎麼會在酒店,還在……”你的房間裏?剩下的半句,米豆豆啞了半天也沒好意思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