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
那密密麻麻的吻滾燙而又炙熱,隻一會兒,米豆豆就整個人都軟在了床上,雙眼迷離地隻能輕喘著無力承受。
“不要,你還有傷,不可以的……”
些微的呢喃從米豆豆口中逸出,景禦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不能……做某些事情,所以米豆豆用最後剩下的那點清醒,阻住了那隻往她內衣裏伸去的大手:“阿禦,不可以的!”
那聲軟軟的“阿禦”,讓景禦健碩的身子一震,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
“豆、豆豆,你……叫我什麼?”景禦深邃的雙眸閃爍著不可思議的驚喜,他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她竟然會主動叫他“阿禦”?那個曾經隻屬於她的稱呼,她肯……重新叫他了麼?
那是不是代表,她真的完全原諒他了?
“難道以前……我不是叫你阿禦的嗎?”清眸亮動間有掩飾不住的羞澀飄過,貝齒咬了咬淡色的唇瓣,米豆豆抬手輕輕摟住景禦的肩膀,靠近他低聲說道:“阿禦,我原諒你了好不好?經過這一劫我才知道,有些人,可能下一秒就會離你而去,而你再想珍惜時,已經沒了選擇。”
“你知不知道我看你倒在血泊中的時候有多害怕?那一刻我腦海中隻有一個聲音,它在不停地問我:無論你是米豆豆還是顧清淩,你真的不愛景禦了嗎?你真的,可以這樣眼睜睜的看他死去,而你的心,一點都不痛嗎?”
“那你的答案是什麼?”左胸腔裏最柔軟的一處被輕輕撩動,景禦看著身邊的那個人兒,聽著她說著世界上最動聽的話語,隻覺整個人,都要醉了。
“我發現,我很痛!尤其我那麼喊你你都毫無反應的時候,我痛的連呼吸都忘了怎麼去做。”回想起那天的場景,米豆豆很是後怕地繞緊了自己的雙臂,她將自己的臉頰輕輕貼在景禦臉上道:“在那一刻我就知道,米豆豆,你投降吧,這輩子,你離不開景禦了。他注定是你這輩子的牽絆,你們注定,要纏繞一輩子了。”
“纏繞……一輩子?”景禦呼吸瞬間加粗了幾分,一輩子,老天,這真是他聽過的最美妙的詞彙。
“怎麼,不願意麼?”米豆豆細眉一挑,手上的力氣加大道。
“願意,當然願意!嘶……老婆,你輕點,這叫謀殺親夫啊!”景禦齜牙咧嘴地承受著米豆豆手上擰緊的力道,其實並不是很痛,可現在的他卻十分願意配合。
“討厭,誰你老婆啊!”米豆豆臉一紅,手趕緊從景禦身上離開拍了他一下嬌嗔道。
“當然是你了!”景禦卻不想就著她的推動離開,他想念極了身邊的這具身子,不能碰,那至少讓他窩在她脖頸間汲取點清香總可以吧。
“那謝芷蘭呢?”米豆豆“哼”了一聲,纖指戳著景禦的胸膛道:“你不要忘記哦,你還有個未婚妻叫謝芷蘭哎,而且我更沒有忘記,那天她在你的床上哎!”
“豆豆,我不是解釋過,那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我真的不知道的嗎?可是……可是直覺告訴我,我並沒有碰謝芷蘭,你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