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慮的不無道理,這一路來,發生了很多事,春來生!不論是目的還是手法,都詭異離奇,不能以常理度之,十指連心,我們破了破傷溝以後,墓裏的核心,不可能沒有察覺,也不在乎,再多這一招”
司馬策在這些人之中,最為細心,遇事時,從不放過任何細枝末節,但限於見識,他的意見總是隻能觸及冰山一角,無法總攬大局。
“你哪來這麼多廢話,董崛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就你這花花腸子,還怕你能想到的,他會想不到?”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這一路來,隻要司馬策一賣弄,大剛就特不爽,時常擠兌他。
“話不能這麼說,如果是站在以往的角度上,他的思維與出發點,完全正確,大家都是兄弟,從祖輩開始就是打死不離的親兄弟,以後你有話好好說,出入在這種地方,團結是最重要的,團隊內部,因為兄弟不和,引發巨變的例子還少嗎?就算是開玩笑也得分清時候”
大剛是個想什麼說什麼,從來不顧及別人感受的人,而司馬策卻是個極愛臉麵的人,總是這麼被他拾掇,在兄弟麵前下不了台,早晚會在心裏留下一道坎,久而久之,不利於團結。
董崛站在隊伍發展的角度上,嚴厲地批評了大剛。
“沒事董崛,我出生一個小時,這個家夥在屁顛屁顛地趕來的,估計是上輩子,一路追著我咬,順道投胎,好來折磨我”
“哈哈····”
他們這一來一往地互相開涮,頓時使團隊氣場暴漲,歡快的笑聲回蕩在城牆內吹出來的陰風中,仿佛落日下的情歌,催人奮進。
“你呀!真不給我省事”紫蜻埋汰大剛道。
“噫!今天是怎麼啦!先是領導批鬥,完了沒事,到了家庭內部,還得挨鬥,我招誰惹誰了,眨眼間,小白臉反倒成了搶手貨!等這趟回去,小爺也去韓國,換張奶油小生的麵孔,來讓你們膜拜膜拜!”
董崛是站在隊伍的角度上,整頓內部文化,這完全說得過去,這親妹妹也幫著外人,反過來,倒打一耙,大剛不爽了,咬文嚼字地鑽牛角筋。
“死人才要人拜呢?過來幫忙“
司馬策挪陣,移陣,這一大套的手續,需要一夜的時間,今晚隻能在這裏安營紮寨,眾人停下來後,小芸帶著金晶和應劫屍王,忙著支帳篷。
見大剛在人群裏,閑得發慌,專惹事,來了氣,厲聲呼喚。
大剛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唯唯諾諾地過去幫忙,用實際行動來堵住小芸的嘴,怕她一不高興,將他那點破事搗騰出來,當著這麼多同門兄弟麵,臉可就丟大了。
“一物降一物,你別說,這丫頭還真是這煞星的克星,老四,你以後可長點心吧!寧得罪大剛,也別得罪這主,搞不好你將來還得管她叫一聲嫂子”白山像大家長一樣,拍著曹曉的肩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說呢?紫蜻這丫頭最近對我頗有好感,雖沒到以身相許的地步,可在麵對我的時候,也不再老是冰著個臉,今早卻對我下狠手,感情是這麼回事”
說著就要過去幫忙。
龍睿慌忙伸手將他拉回來“要幫忙,這裏有的是你忙活的,盡瞎折騰“話還沒說完,龍睿便反手將他塞給了司馬策。
司馬策手裏的活可不輕鬆,跟最複雜的移植手術,沒什麼兩樣。
為了保證,切斷紅塵山陽麵內,由陣法加持,而形成的特殊城池後,古墓不會在短時間內,有所變化。
他必須演化出一座與其功能類似的陣法,來接替被他移走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