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屍怪作為領兵統將的三軍之主。
沒有些智慧與手段,光憑武力,是坐不穩這個位子的!
曆史的教訓,告訴人們,盛世的將軍,大都是一些,精通政治的才子。
台風來臨時,能不能穩住大廈,不是陰謀與手段說了算的!
每一寸國防線,都需要男兒的鐵骨與熱血,來駐守。
不懂三軍之眾,不統三軍之權。
將軍肩上扛的是鐵的責任。
國難來臨之時,不論麵對什麼樣的強敵,他總有辦法像魔鬼一樣,踩在敵人的屍體上,站在界樁上,傲視群雄。
他的智慧,不會生產陰謀,隻會鑄造對付敵人的鐵血手腕。
他的血永遠青春,活力澎湃。
從不用自己的刀尖,對準自己人。
當盛世不再需要他,他也不會因為個人的得失而興風作浪,甘願放棄名利,頂著被人扭曲的罪名,為和平拋灑熱血。
嶽飛就是這樣的人。
中國曆史上,像嶽飛一樣,被權利絞殺的將軍很多,數不勝數,他們都是能打仗,隻知向前看,不懂向上望的人。
他們至死都不會拋棄自己的部隊。
而金甲屍怪,是來自於亂世的將軍,活著時,踩著對手的屍體,登上權利的高峰。
死後,心性大變,晚節不保,將昔日的手下,作為祭品,送到董崛的槍口下。
使他們步入萬劫不複之地。
用他們的血肉醞釀更大的陰謀。
一戰下來,他的身旁僅剩數百名統領級的大怪。
他不僅不心疼,反而露出狂笑。
到了他這步的屍怪,應該早已記起了生前的往事。
可他卻如此瘋狂地將無以數計的士兵,送上不歸路。
或許在他那個無人權觀念的時代裏,普通人的生命本就低賤。
當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們的職責就是守護春來生古墓,不讓外人踏足。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董崛他們才是侵略者。
但這是陰與陽的因果,不能用人間正道來定義。
饒是如此,董崛他們看著在烈日下,從屍怪的殘骸上蒸騰出來的數股狼煙,心裏也暗暗生寒。
不怕魔嘯,就怕鬼笑。
這金甲屍怪,在全軍覆沒,難撐場麵的情況下,卻暴露出了瘋狂的舉動。
董崛收回眼裏的殺意,凝神打量金甲屍怪,還有煞氣狼煙彙集的地方。
一般情況下,煙塵飄到空中後,都會散開來,逐漸消失。
可這數股煞氣狼煙卻沒有,它們交集在一起,以某種形式獻祭。
看樣子,是正在鑄造或是召喚什麼,強大的邪物。
看到這裏,董崛打了一個寒顫,雙眼生出火燒的刺痛感,渾身發涼。
“哈哈······”
金甲屍怪的狂笑,由遠及近,帶著魔意,不受空間和距離的幹擾。
讓人生出錯覺,仿佛就像站在他身邊一樣。
大家紛紛運氣抵製魔音裏暗藏著的蠱惑,雪茹血和應劫屍王,受到了極大的幹擾。
驀地失去了自我,欲自爆身體,為煞氣狼煙添磚加瓦。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董崛慌忙施展身法,近身上前,不顧自身安危,冒著迷失的風險,出手幫他們壓製,才把他兩的小命撿回來。
“碰碰·····碰·····”
金甲屍怪身旁的數百位大怪,在他的笑聲中,飛向煞氣凝結的核心地帶,在空中瘋狂地自爆。
場麵甚是宏大,像洲際導彈那般驚天動地。
不過餘波卻沒有擴散出來,而是沉澱到那團彙集了驚天能量,越來越小的煞氣裏。
有了他們的加入,地上堆積成山的屍屑,開始瘋狂地響應。
在烈日下化被動為主動,瘋狂地逼榨腐肉裏的煞氣,向他們自爆的中心點掠去。
與大龍山齊高的屍泥,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大夥的視線裏。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