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對不起,我忘了,下次不會了。”
襲月鄭重的道歉,他還是第一次見歌舒硯發這麼大的脾氣,心中暗暗有些自責,或許自己真的有些過分了。
“您是天下國主,何須對一微不足道的臣子道歉,臣受不起。”
歌舒硯對旁邊看好戲的男子嗤之以鼻,他不喜歡現在的場景,轉身準備離開。
可是,就在歌舒硯將要跨出屋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來找襲月的主要原因,他才不會無聊的來看他們在做些什麼。
“還有事嗎?”
襲月見到歌舒硯頓住的腳步,率先問道。
“國主出宮以有些時日,若再不回去怕會荒廢朝政。”
歌舒硯知道襲月是多麼喜歡自由的一個人,但畢竟是他自己選擇要做天下之主的。
“不會的,我相信張丞相會處理的很好。”
襲月坦然的為自己的貪玩找理由。
“即便那樣,將朝政太久假手於人也不是長久之計。”
張丞相野心勃勃,那是整個朝綱都知曉的事,也隻有他這個國主會如此信賴他。
“好麻煩!好吧,你這就吩咐下去,明日回宮。”
襲月妥協,雖然不願,但他自知自已必須承擔起一國之主的責任。
“是國主殿下。”
得到想要的結果,歌舒硯大步離開,這裏,他是著實不願再呆下去的。
“風,你會跟我一起回宮麼?”
襲月以手壓了壓有些灼痛的胸口。
“若我說不會有用的話,我絕對會說不。”
沐清風癟癟嘴道。
“嗬嗬,是啊,可還是想問問你。”
襲月滿意的笑了。
“哼!無聊的人。”
“好吧,我是無聊,但你這飯還是要吃的呀!”
“放心,我不會讓自己餓死的,至少在殺了你之前。”
“呃······,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胸口的灼痛感越來越強,襲月的額頭上已布滿了細細的汗珠。
“你很疼?”
沐清風冷冷地問。
“你是在關心我麼?”
若知道不聽大夫的話會是這種懲罰,他絕對不會去貪飲那杯酒的,襲月苦笑著以手按住胸口。
“你以為呢?”
沐清風反問道,站起身向襲月發出攻擊。
“唔!這就是你關心人的方式嗎,真不可愛呢!”
襲月抬手握住沐清風襲來的拳頭。
“哼!”
沐清風掙紮了幾下,最終還是沒能逃離襲月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