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完宮女對九皇子這麼一番讚揚後,須光決定一定要去看看這個傳說中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命人弄了一套太監服,月黑風高夜,悄悄地溜了出去。目的地:九皇子寢宮。
古人說的好啊,想什麼不來什麼。
須光非常成功的迷路了。
她明明按照宮女說的路線走的,都繞的大汗淋漓了還是沒找到。而且,最主要的,她連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這皇宮裏的規矩又多,不能隨便張口逮人就問,她急的捶胸鈍足,扶著牆壁深刻反思**帶來的**後果。要這麼下去,她總不可能在外麵這麼轉一夜吧?
“什麼人?”一個熟悉的聲音自她的後方想起,她急忙回過頭。
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啊,叫住她的人正好就是及笄那天掀開車簾的公公,她見過這個公公幾次,及笄那天和她中毒之後,最初他是和寧帝一起來的,後來寧帝不來了他便領了旨獨自來看望過她。所以,想必她如今這身裝扮他也能認出來,也不打算裝了,反正料定他肯定會幫自己的。進宮這些日子以來,她知道寧帝無論是出於愧疚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對她是極好的,所以就算他去寧帝那告狀估計最多也就是挨罵不會怎麼樣,於是,衝著他擠眉弄眼的說:“奴才是九皇子寢宮裏新來的,迷路了,公公能否告知怎麼才能回去?”
果然,公公很通情達理地指了指左邊,“往那直走,第三個路口右轉就是了。”
“謝謝公公。”
須光看了看他,笑逐言開,撒腿就跑,可是沒跑了幾步就上氣不接下氣,這才想起來不能太劇烈的運動。回頭看看後麵,公公已經走開了,這才放下心來,按照他所指的路慢慢地走去。
來到九皇子寢宮的時候著實嚇了她一跳。總結出兩個字:冷清。
既沒有絲竹之聲,也沒有明亮的燭光,就連個宮女太監都沒有。她進來時一度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月亮慘淡的光華照在寢宮裏唯一的池塘之上,清風吹起帶來陣陣花香,倒讓人有一絲的恍惚。
也就這恍惚的空當,須光看到了池邊坐著的人。一席白色的長袍鬆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頸部好看的線條和胸前的鎖骨。黑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下來,一雙眼閃爍著冰冷的幽光。
就說嘛,這個人肯定和九皇子有關。這模樣,除了白衣冷人還會是誰?
可是,宮女說過,九皇子是個溫柔而且不會武功的人,怎麼看怎麼和這人沒多大關係呀。難道是裝的?
白衣人似是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池塘。須光走到他的旁邊,“喂,那個,你怎麼會在這裏?”
白衣人斜睨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她。
“那個,你和九皇子是什麼關係啊?”
仍然沒有回應。
“那個,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對方似乎並沒有搭理她的打算。
須光見他從第一次見到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過,恍然大悟似的一拍腦袋,“我知道了,原來你是啞巴啊,怪不得我都說了那麼多你都不開口。”
沉默。似乎是默認了她的猜測。
須光突然同情起他來,說了一句與此情景完全不符地話,“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須光一把拉住他的手,原本看著湖麵的眼睛猛地回到了她的身上,似乎對她白天的舉動有些畏懼,眼睛裏卻依然冰冷,須光死死地拉住他,兩行淚從眼角滑落,語重心長地說:“我聽人說九皇子終身不娶,想來也是為了你吧。看你長這麼好看,我要是九皇子也會這麼做的,人生得一美人足以。雖然你不能說話,但我想九皇子一定很愛你吧,連個宮女都不敢給你,肯定是害怕你被別人給勾走了。我就說為什麼我的美人計會失策,原來你喜歡的人是九皇子啊,應該的,應該的。京城第一美男配你,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你是九皇子的男寵的,我會為你們保密的……”
須光說的聲淚俱下,握在手裏的另一隻手卻越來越冷,她看到白衣人平靜冰冷的眼眸裏燃燒起熊熊的怒火,急忙把他的手放開。往一邊縮了縮,突然,一道兵刃的銀光從她前麵劈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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