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光對他突然冷淡下來的態度不以為然,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你覺得我們兩個長的像嗎?”
沒有回答。
須光又問了一次,並狠狠推了良初一把。良初才睜開眼,冷冷地說:“不像。”
“我長的像寧帝嗎?”
良初猶豫了很久,亦真亦假的說:“不像。”
“但是我在看到你還有小晚姐的時候都覺得你們和寧帝很像呀。”須光說道,聽不出她語氣裏是開心還是難過,“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要不是就好了,這公主我當著還真不舒坦。還是以前的日子逍遙啊。”
須光無意的一句話,卻給了良初莫大的希望。她明白他現在的苦了嗎?她是在暗示他嗎?如果她不是寧帝之女,那麼,他就可以娶她了不是嗎?他拉住須光的手,她手心的溫熱氣息像是冷冬越過海平麵的太陽,有著融化一切的力量和希望。須光一反常態地低下頭,若有所思的看著被他握住的手,並沒有看到良初因為激動而綻開的笑容。
須光突然想到什麼,跳起來,搖著頭大叫道:“不行不行,我和你不能太親密了,要是她看見了她會砍了我的,她一定會砍了我的……”
當太子第二天來到大理寺的時候,發現九弟竟然和須光相互依偎著睡著了。他沒有叫醒他們。而是即刻把矮胖子革了職,連同他那妹子一並流放到關外。並且殺掉了當時在場看到良初真容的幾個侍衛。
既然九妹那麼不想九弟參與其中,他這個做太子哥哥的,又怎麼能不遂了她的意呢?
可是,這件事情還是很快的傳到了寧帝的耳朵裏。
須光一進宮,看到坐在她房間裏的寧帝,嚇了一跳。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朕在這裏等了你一夜,你去哪了?說來聽聽。”寧帝冷冷地開口。強烈的壓迫感使須光不由得一顫。
“我去大理寺了。”反正早就猜到寧帝會知道,須光坦白地說。
“為什麼會去?難道你買衣服都買到大理寺了?怎麼朕不知道大理寺還賣衣服?”
“我去鋤強扶弱了。沒買衣服。”須光義正嚴詞地說。
“怎麼我聽著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呢?”
寧帝眉頭緊皺,須光心一橫,嘴一撇,奔著過去抱住寧帝的大腿,大聲喊道:“父王,父王哪~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哪,我對不起天下百姓~我對不起黎民蒼生哪~我不該去鋤強扶弱,我不該去為民除害。千不該萬不該,我不應該不回家啊~我應該乖乖地呆在宮裏,孝敬您啊~父王哪,我錯啦~原諒我這個不孝子吧……”
光姑娘哪,你這個動不動抱人大腿的習慣,能不能改一改啊?有你這麼無賴的嗎?
須光一邊哭一邊偷瞄寧帝,寧帝沒發話。任由她把鼻涕眼淚抹得他一身。
“朕給你的錢呢?怎麼我聽說太子那的錢被偷了是你幹的?剛才我聽夜凰說丞相府裏昨夜失竊,是不是也是你幹的呢?老七那你也沒放過是不是?十萬兩買**,你倒是能耐啊。”寧帝看似在問她,實則對她所作所為了如指掌,須光聽出了他語氣比之前柔和了些,趁熱打鐵,繼續哭訴:“父王哪,我就知道您英明神武、天下無敵、刀槍不入、 唯我獨尊、玉麵郎君、俠義非凡、義薄雲天、活潑可愛,什麼事兒都瞞不過您啊~父王哪……”
“行了。”寧帝忽然朗聲大笑,把須光扶起來,看著她卻似乎並沒有在看她,目光悠遠地說道:“還真是和她一個模樣。什麼詞都敢亂用。好了,把錢還回去,這事朕不追究了。不過,活罪難逃,來人啊,替朕看好了公主,在朱將軍回來以前,沒有朕的命令不準讓她踏出宮中半步!”
祖宗啊,這可是活生生的禁足哪!
皇帝老子,你怎麼可以那麼不人道?!
自由,你怎麼可以這樣就棄我於不顧啊?
蒼生啊~我怎麼會那慘,我為什麼會那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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