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光的思維一向處於跳躍狀態,剛才還說著棍,這回又扯別人的私人恩怨上來了,走到牙玄麵前問道,“那個,小牙牙。你是不是在外麵惹什麼仇家了?”
“你說什麼?”
“她是想說搶走你衣服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你的姘頭?”金財迷一副我很了解你的樣補充道,把須光的問題誤解的徹底。之前丁羽的出現,不得不說還是吊起了他的興趣的。
“什麼女人?”牙玄警惕起來,“她叫什麼名字?”
“丁羽。”牧千河淡淡的開口,一臉雍容的笑。
牙玄的目光微閃但很快便恢複如初,看不出異樣,“老不認識。回頭你去給老把那件衣服給搶回來。否則老毒死你。”
“不就是件衣服嘛,你至於嗎?至於嗎?”
“那是老的衣服,你弄不回來,就給老等死。”
“嘿,小牙牙,我幾天沒收拾你,你皮癢了吧。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呢!”
牙玄拍著自己的胸脯,昂首挺胸,“老就是皮癢了,有本事兒你來抓抓試試啊。”
“小牙牙,我不得不送你一句至理名言:賤人啥樣你啥樣,你和賤人一個樣。”
“是啊是啊,小牙牙,你幹嘛總是提出些這麼賤的要求來。你別忘了你對麵站著的可是一個不正常的人。你也不怕被她荼毒了。”金財迷開口。
臨川:小牙牙,幾日不見,你的賤皮性格又發作了。很好。
奘:你賤出水平賤出檔次來了。
牧千河:原來小牙牙是個賤人啊……
一般情況下,打擊人的時候,不以人物恩怨為轉移的。而是以話題為轉移的。
正在幾人合力向小牙牙開火的時候,一聲女的尖叫在林突兀的響起,驚得林鳥撲打著翅膀向上飛去。
“什麼情況?冤魂索命?”須光被嚇的跳起來,圈著身環顧四周。她最怕的就是鬼啊什麼的了。忙恭身躲到旁邊的牙玄後麵。
“去看看!”奘早在聲音出現的瞬間就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沒了影兒。金財迷幾人倒是淡定,停止打擊,緊隨其後。
“你幹什麼?”牙玄的河東獅吼也毫不遜色,“你給老死下來。”
須光緊緊地扣住牙玄的脖,趴在他的背上,貼著不動:“不下不下。堅決不下!萬一有鬼!你陽氣重,我得找個墊背的。他要吸也是先吸你的陽氣。”
旁邊幾人的眼角不自然的抖了抖。
“你給老死下來!”牙玄邊吼邊轉圈。為的就是把她甩下來,可是,她就像是長在他身上一般,怎麼弄都下不來。
“算了,小牙牙。你就讓她占你會兒便宜。我們先去看看是什麼情況嘛。”牧千河說道。牙玄無奈隻得背著她走,不過,他可沒那麼好的心讓她白占便宜。
牙玄三步一小癜,五步一大跳的這麼蹦著,愣是把她晃蕩的要死要活。一個勁兒拽著他的耳朵吼他。
“哈哈哈哈,這位公可真是俊朗啊!你在此尋到什麼心上人了沒?多大了啊,家在何處……”
須光等人一趕到“尖叫”現場,就見到七八個女的把奘給團團圍住。劈裏啪啦一堆問題全砸向他。奘的臉就跟他的名字一樣的——除了青還是青。整個一生機盎然。
看來,被奪寶的線索給忽到這門裏的人不止他們一組。
既然都遇到了,好在對方那組人不多,看上去也沒之前見到的那些瘋狂。應該好搞定。
於是,幾人率先去向該組被忽略的男人們打招呼去了。須光在肯定不是冤魂索命後,放下心來,和各位聊了起來。
那邊圍住奘的姑娘們也見到了這邊的幾人,撇開奘朝他們奔來。不一會兒大家就聊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