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羽紅腫的眼,牧千河走過去,不問青紅皂白就替丁羽反擊了須光一巴掌。
須光捂著臉目瞪口呆。
這是牧千河嗎?這是剛才還溫柔對她,此時立馬翻臉不認人的牧千河嗎?
牙玄看著須光被連甩兩巴掌,震怒了。
和牧千河對待丁羽的看法那是一樣兒的。你在我麵前打了我最重要的人,我就不會放過你。
牙玄的暗器出手,很快便與牧千河打到了一起。
這裏還是在牧家府,牧千河會武功的事情不能讓人知曉,所以他隻能躲。不能反擊。丁羽看到牙玄步步緊逼,下手絲毫不留情麵,用蓮花格開了牙玄的毒鏢,把他引到了別處打了起來。
打鬥聲越來越遠。兩人的紅影便隱沒在了黑暗深處。奇怪的是,這麼大的動靜,牧家府居然還沒有出來人。
須光與牧千河對望著。莫名其妙她又成了這段四角戀裏的人了。憑什麼憑什麼?(大爺我怎麼老是點背。)每次她和牧千河之間的矛盾都是因丁羽而起。這女人是和她上輩有仇和還是結怨呢?
“小千河,為什麼你總是會做出些讓我討厭你的事。”須光一字一句,說的很緩慢,“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須光看著牙玄走遠,說完,扭頭就走。她是極怒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要是現在不走,很難保證一會兒她會做出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來。她不想因為衝動做錯事兒。
牧千河還沒有從震驚回過神來,愣愣的站在原地。手上的麻勁還沒有過。他看著自己的手,無法相信剛才他竟然會甩了她一巴掌。片刻之前的溫存和靠近,也在他的這一巴掌下蕩然無存。
牧千河抬頭看了一眼須光離開的方向,心口竟是一陣痙攣,就仿佛那一巴掌,抽到的不是她的臉,而是他的心一樣。後力的疼痛頓時蔓延……——
一般情況下,須光喜歡偷看人洗澡。但是不喜歡別人看她洗澡。一般情況下,也沒有人喜歡看別人洗澡。偏偏須光總是會遇到二般情況。就像現在她對麵坐著的這個人一樣。
一席黑衣沉如墨。俊逸挺拔的身資上是一副絕美的容顏。似笑非笑的鳳目裏流轉的風情依舊。風瓷搬了把椅端坐在須光的對麵,那姿態,那模樣,看的須光直想上去踩死他。
“洗啊,你怎麼不洗哪?”風瓷柔柔的問道。滿臉戲謔的笑意。
須光一聽到他這樣的聲音,就酥的要趴地上去了。強作鎮定,“你這麼看著我,我怎麼洗!”
“想洗哪洗哪,該撮哪撮哪。怎麼著,是想讓我幫你嗎?”風瓷說著就起身朝她走過來。須光驚叫著用毛巾遮在胸前,忙揮手阻止:“別來,千萬別過來。你就呆那好好的坐著!”
“哎,幾天不見,你定力怎麼越來越差了。”
你大爺的,你才定力差呢。你們全家都定力差。我這是定力問題嗎?我這是少女特有的純潔問題。(眾人:我呸!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你就壓根沒純潔過。)
風瓷可是須光的對家,向來無視她的反抗的。徑直朝她走過來。奪過她手裏的毛巾弄濕了就轉到她身後,幫她擦起背來。須光要反抗,他一柄長刀就架到了她的脖上,而且,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在她脖上劃開一道口。
太他大爺的背了,為什麼一遇到美男就是她的血光之災!!
自從無涯穀一事,風瓷在須光發彪殺人的時候,莫名其妙就沒了這檔的怪事兒。須光問了他不下十遍。但是風瓷對回答問題少有熱情。所以對他如何失蹤,又如何突然冒出來絕口不提。弄的須光一點兒興趣都沒有。隻能和他扯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