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而已①(1 / 2)

“怎麼樣,大爺我美吧我美吧我美吧!像我這麼風情萬種的美人,去參加搶親大會,肯定一群男人為奪我爭的頭破血流,哇哈哈哈哈!”

“……”

“你別告訴老你打算明天就這麼穿著去參加搶親大會。”牙玄放下茶盞說道。

“就是就是啦。我要向世人展示我的美麗!”

“我們都已經查到了,你昨晚和風瓷公在一起,他怎麼著你了,讓你抽筋成這樣?”金財迷接話道。看她穿的這麼隆重,也就不踹她了。

須光臉一紅,“沒什麼沒什麼沒什麼。”

眾人一副明明就有什麼的樣瞪著她。須光嬌羞的樣,弄的眾人發作也不是,不發作也不是。

還是臨川比較鎮定,看了一眼牧千河又看了一眼須光,說道:“門主來信了。”

“喲,那個害人精說什麼了?”須光一聽,追問道。

“你自己看吧。”臨川把信遞過去。

須光看完,頓時臉就黑了。

“門主為什麼突然想要浮雲劍?”

“誰知道。”牙玄聳聳肩,“看來這回問題比較棘手了。”

“為什麼?”

“浮雲劍乃是此次林堡主給小千河未來媳婦的。想要得此劍你就得做他媳婦。”臨川指了指牧千河補充道。

“這麼嚴重?要不去偷吧!”

“小美善給消息了,此劍連藏在哪都找不到。要偷是不可能的。你別忘了,這可是他們牧家府的鎮堡七物之一。哪那麼容易讓你偷的。”

“那怎麼辦?”

“小千河,為了我們老板的任務,你就犧牲自己吧。明天所有擋道的我們都會清理幹淨了,一定讓須光嫁給你,你就等好吧。節哀啊。”金財迷拍著牧千河的肩膀安慰他。

牧千河雍容的笑容下看不出情緒。惟獨須光哭爹喊娘的哀號,響徹天際。

明天的搶親,將會是很多人的噩夢啊——

風瓷的手放在曾被須光咬開的位置。隔著衣服,卻依然感受到觸感的真實。仿佛她的唇還停留在那裏一樣。皎潔的月光下,他坐在窗沿上,輕風吹亂了他的頭發。背對著身後的人,聲音是淡而冰冷的:“太,我隻聽從皇後的命令哪。”

“風瓷,你與我們寧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根本沒有必要再為母後做事兒。”

“太,請回吧。我已接了任務,就一定會去執行。”

“你不可以傷害她。”

“如果你要阻止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風瓷的出手極快,用普通武林人士會用的手法,封住太的大穴,然後把他裹到被裏丟了出去,對外麵的人喊道:“把你們主帶走哪。”

說完,關上門。又回到了窗沿上。

風瓷的腦海裏出現前一夜須光的臉。那張永遠掛滿歡笑,不懂得難過和絕望的臉。撥開了他的心扉,卻讓他感到徹骨的痛。他本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牽絆的人。卻因為她,遲遲拖延了任務。皇後的來信一催再催。已經到了必須下手的地步。

她的顫抖,她的吻。她身體的溫度,她懷抱的幽香。以及她說你會娶我嗎?風瓷我喜歡你的樣,都讓他動容。

如果他們不相識,那該有多好。

他依然是不知所謂的存在於這個世間,不會感到痛楚和難過的男。或許哪一天死了,亦都不會有任何留戀。

感情,真的是太過可怕的東西。

一夜無眠。劍殼裏的輕吟聲提醒著他必須完成的命令。收起多餘的思緒,推開房門,一如須光那日離開時一樣,從此以後,天地兩重天。

搶親大會的第三場,因著有很多人配對成功的緣故,所以陣勢拉的並不太長。今日是第三場比試。今日一過,一年一度的搶親大會即會告一個段落。所以,今天來觀看比賽的群眾也是出奇的多。

當風瓷朝著搶親大會走去的時候,須光等一幹眾人早就到了會場準備就緒。

一向愛湊熱鬧的須光,今日可是活生生被綁去的。為了把破劍就要她犧牲自己,太不值得了。更何況,她現在心裏全是風瓷。怎麼可能會和牧千河成親嘛,別開玩笑了。

無奈,眾人是門主黨,死活沒有給她逃跑的機會。大半夜的,四個大男人愣是把她給捆到了會場,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