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金財迷揮動著手的算盤問旁邊的人。
臨川看了看掌心印出的卦象,“等門主通知。”
“那門主又哪去了?他怎麼老在關鍵時刻沒影兒了?”牙玄追問。
“他去做該做的事情了。”臨川說話繼續走玄乎路線。聽的幾人直想跺死他。
“須光呢?她這次會不會跟老們回去?”牙玄擔憂道。
“或許吧。她和陛下之間,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梳理。”
“他們是親兄妹吧,該不會真像傳言說的那樣,有奸情?”蘇美善發話了。
“解鈴還須係鈴人,不知不知。”
“我聽須光說風瓷被門主帶走了,這怎麼回事兒?他不是太的人嗎?”既然奸情問不出來,那就轉移正題。之前都被臨川給忽去了,今天一定要問出真相不可。
在臨川回答前,蘇美善也搶先提問了,“太的帝王劍是怎麼回事兒?”
臨川的臉上依然無悲無喜,淡淡地說道:“這一切都是門主的計謀,假意和皇後合作,為太弄出帝王劍,讓她覺得有機可趁,為的就是鏟除所有太餘黨。挑起戰爭,那麼,朝廷裏站在太那邊的人此時就會出現。太畢竟在位那麼多年,他的餘孽不提早肅清了,將來很有可能會成為後患。這是每個帝王登基前都必須要做的事情。而太身上的帝王劍不過是假的而已。”
“門主用什麼方法讓他有的?”
“不可說不可說也。”
“那陸輕水呢?”蘇美善問。
“他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但是這個男人要是威脅到了寧桑國的江山,門主是絕對會出麵的。門主從去他身邊開始,為的就是培植自己的力量,就算將來有一天陸輕水登上了皇位,我們也會有眼線和內應,不至於發生了什麼大事兒還被蒙在鼓裏。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是門主此次前去打的目標。而且,這幾次門主提供的情報裏就已經說明了一切。這一次的行動讓他的實力大大受挫。回到蠻國他的日應該也不會太好過了。”
金財迷想了想,覺得門主這樣做還是太險了,就算在厲害,陸輕水那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門主的身份泄露的話那怎麼辦?”
“這就不是我們操心的了。他自有辦法。”
“老真是服了你們了!”牙玄沒好氣的說,不就是為了肅清餘孽,需要興師動眾到這麼大的動靜嗎?就知道門主那個吃飽了撐的閑著沒事兒幹的喜歡沒事兒找事兒折騰人,這一下,他折騰死那麼多人,也不怕遭雷劈,想起他昨天看見須光那死樣就知道她被嚇的不輕了。須光要知道幕後黑手其實是她敬愛的門主,牙玄很好奇她會不會拿刀砍了他?
這邊長歡門的眾人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那一邊,還被蒙在鼓裏的人,此時正呆滯的坐在椅上,眼神空洞。
牧千河本來是在陪著她的,可是,突然收到丁羽給他寄來的一封家書說是父親病危,要他速速趕回。牧千河現在要帶須光走是不可能的,無奈,隻得丟下她馬上上路。明明說過會陪伴著她的,他卻總是言而無信。須光很通情達理的讓他先回去別為自己擔心。強露歡笑把他給轟走,他一走,須光就偷偷地跑去看看小良初在忙些什麼。她偷跑到南書房外,從窗的縫隙裏看到他和大臣們在商討對策的專注模樣,她又退了回來。
他現在已經是帝王了,她又怎麼能夠因為自己心情不好就去叨擾他。於是就隻有沉默著獨自回到寢宮坐在椅上發呆。
“你今天壞了我的大計!”陸輕水咬牙切齒的聲音忽地在耳畔響起。須光一個激靈跳起來。
“你從哪冒出來的?”
“本王絕對不會放過你!”陸輕水忽然出手扣住了須光的脈門。今天要不是她殺了風瓷,他的計劃就不會功虧一簣。他等這一天等了多少年,現在竟然這麼一小個紕漏就讓他徹底敗下陣來,怎能讓他不生氣!雖然他心裏知道,就算風瓷沒死,他攻入其他城門的軍隊也已經失敗,他強行入城或許是慘烈的結局,但是他的另外五萬大軍很快就會到的,就算現有的軍隊全軍覆沒,他也有足夠的信心能夠奪下這片江山,偏偏現在良初死不了了,名不正言不順,他就算奪了下來,也沒有把握能夠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