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小良初,你怎麼會來了?”須光小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問了出來。
牧千河握著須光的手緊了緊,自然的身體前傾擋在她的前麵。
這個時候,他怎麼會出現了?
良初含笑看著她,“你去搶千河了,那麼我自然就要把你從他手上搶回來!”
“可,是,可是,我……”
良初朝須光走過來,“我曾經可以為了你放棄一次天下,那麼,我同樣還會為了你放棄第二次。失去你,我要這個天下還有什麼意義?”
一語幣,滿座皆驚。就連身後的長歡門眾樓主也被驚的從馬上給掉了下來。
良初也太大逆不道太任性了吧。不帶他這麼玩兒的。
“陛下,我與須光已經拜過堂了,請回吧。”牧千河沒有想到良初竟然不要天下不要江山也要來搶親。
可就算他是皇帝那又怎麼樣,他不會把須光讓給他的。
良初淡淡的看了牧千河一眼,一把從他手上奪過須光,“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他學著須光的口氣,一邊念完禮詞同時按著她的頭,音落,禮畢。
“我現在和她也拜過堂了。”
牧千河同時拽住須光的另一隻手,“良初,你真要和我搶嗎?你難道不顧你的江山你的民你的責任了嗎?”
“我隻知道我愛她,所以,我必須要和你搶。”
“你們是兄妹!”
“現在不是了。”
“你是皇帝,你什麼也給不了她!”
“你錯了。我現在什麼也不要,隻要她了。”良初斬釘截鐵的說。在離開皇宮的時候,一切他就想的很清楚了。
他奪天下是為了她,最後連她都不能守護住,那麼,他要這個天下有何用?寧家不止他一個嗣,門主那麼神通廣大誰的身上都能弄出帝王劍,那麼,他就要為了愛情放縱一次,沒了他,門主自然會找出繼承人來的。他就不相信長歡門會看著寧桑國被他毀了。
責任?民?江山?連自己最愛的人他都守不了,他還有什麼資格談那些。他現在隻要須光,隻要她了。
須光看著兩人的唇槍舌劍,心裏七上八下的亂做一團。
這算什麼情況?什麼情況啊!太意外太震驚太駭人太……
“須光,你呢?”良初把話題引到了須光的身上,他要聽到她的決定。
這種槍口上的事情,她需要好好冷靜冷靜了。
而且,這種棘手的問題,她現在都一團亂,沒法兒理智下來,沒法兒。
三十計走為上計,她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成親了,兄弟們,掩護我,我要逃了,大家再見吧再見吧……”須光急忙甩開兩人的手,投胎似的爬上一匹馬就奔了出去。
“須光你給我回來!”牧千河和良初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同時上馬追著她而去。
眾人聽著馬蹄聲絕塵走遠,齊刷刷的一聲歎息。
哎,這注定又將是一個不太平靜的未來啊,兩個男人,有得煩嘍……——
小良初番外——
寧南舊,字良初。
這兩個名字,所代表的意義,並非是一個名字那麼簡單。
它更是蘊含了他將來所要麵臨的宿命與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