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兒,不要這樣。”
血依知道是隱,隻有他才會叫她“血兒”。的被愛包圍的滋味竟是這樣美好,就像捏在手心的陽光。
隱幾次想走近她,但都被血依硬生生的推開了,就像一隻豎起的刺蝟,豎起武器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了。
“血兒,不要這樣自暴自棄。”
“血兒,振作點,好嗎?”
“血兒,不要這樣,我會擔心的!”
“血兒,你好歹說句話呀……”
血依仍舊沒有回答,隱幾乎是雙膝著地,跪在血依身邊了,他分明看見血依那蜷縮著的身體正在一顫一顫的,像是輕微觸電,忽然有了一種瘋狂的想法,他真想立刻衝到小狼麵前,狠狠地扼住他的咽喉,非讓她給血兒交待不可,也給大家一個交待,若在以前,隱可能會覺得這種想法真的很惡意,但現在不一樣了,他要一個回答,一個讓他滿意,可以讓他顛覆的心足以平複下來的答複!不過,無論什麼樣的理由都不可能在他的默許之下去褻瀆血兒這樣一個可彈可破,不染纖塵的女孩,這不僅僅是因為血我是他妹妹,而是那種行為簡直就是一種罪惡,是罪惡就必須付出代價,甚至百倍、千倍的償還。
隱也許是真的瘋了,在血兒受傷,絕望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瘋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選擇將她捧在手心裏,可他做不到,血兒有權利掙開鎖鏈去追尋屬於她的幸福,然而,他也有權利將血兒永遠禁錮在他身旁,在血兒迷失的傷心裏的時候,他也決對不會袖手旁觀!國為,他也會心痛。
因為心疼,所以愛是真的。
因為心疼,所以愛是真的。
“好害怕”
血兒雙手緊緊地拽著自己休閑褲,無助得就像下雨天的孩子告訴大人,她害怕打雷。
“真的,害怕……”
她無力地結束了話語,再次頭深深地埋入自己的臂彎。
隱站了起來,又一把拉起了血兒。血兒一個重心不穩,落入了隱的胸膛,那個曾經一度被她認為胸肌過硬的胸膛,現在卻能讓她感到如此溫暖與心安,她毫不顧忌地啜泣了起來,而且比以前更大聲了。
隱的心軟到了無以複加,他做了最後一件事兒,那就是收緊雙臂,隱的力道很大,仿佛要將血兒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小狼斜斜地倚在門邊,眯著眼,目睹了一切。
他沒有辨什麼,轉身去了。
其實,他也很愛血依,很愛很愛。
噢,“欣欣”,親愛的血依,我還可以這樣叫你嗎?
我還是更喜歡“碧血頎”時的你,那個你至少不會這樣愛哭泣,簡單得就像初涉人世的空氣,擁有著潔白翅膀的天使,無論你是不是天使,我都要注定為你深淪,謝謝你讓我知道,跌落下的炫暈也是愛的味道。
因為,不曉得今後你愛上的那個男生會不會永遠一直愛著你,會不會惹你生氣,會不會欺侮你,所以,現在就由我來先欺侮你吧,被人捧在手心裏的孩子是永遠長不大的。
親愛的,請你記住。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遠遠地守望在你的身旁。
哦,我親愛的頎頎,你看見了麼?
我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