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接近,虛掩的門被大力的推開。
初雲轉身,注視著站在門前麵帶怒氣的男子,未等初雲出聲,冰冷的聲音冷淡的說道,“出去。”
“我。”初雲剛說了一個字,便又被打斷了。
“不想死就從我的地盤滾出去。”聲音平穩,但難掩怒氣。
男子的身後有一群美人圍了上來,美人們不同美豔的臉頰上紛紛寫著你死定了的神色,有同情,也有平淡。
初雲緊盯著男子,腳穩穩的站在原地,未曾動一步,朱唇微啟,“這裏,是她的嫁妝。”
這不是你的地盤,這是屬於雲離歌的嫁妝。
雖說這家怡興樓是眼前的男子和自己兩人規劃出來的,但初雲記得,因為當初的一句玩笑,這家怡興樓變成了她的嫁妝。
記得那時候眼前的男子突然說想安定下來,初雲和他便商量著構建著怡興樓。
怡興樓能發展成現在這幅模樣雖說眼前人出力最多,但是初雲功不可沒。
曾經初雲開玩笑的說:“以後我要將這留下來,給自己做嫁妝。”
而這個男子更是二話不說,第二天便將有關怡興樓所有的契件都交到了初雲手中,帶著放蕩不羈的笑容,輕鬆的說:“嘍,這可是你的嫁妝,以後可要好好的照顧它。”
手上的是怡興樓的房契地契,還有所有姑娘們的賣身契。
因為自己的一句玩笑話,讓多少人渴望的怡興樓成了自己的嫁妝。
也正是因為怡興樓有眼前男子的參與,所以才沒有那麼快的將其交給蕭亦楠,也算是給自己留了一條的後路。
嫁妝兩個字明顯讓眼前的男子皺眉,揮手將身後看熱鬧的美人們都打發掉,自己則闔門而進。
一進門,便開門見山的質問,“你是誰,你是怎麼知道這是她的嫁妝的。”
關於怡興樓是雲離歌嫁妝這件事情或許就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其他的人根本沒有得知的機會。
當一慣放蕩不羈的男子收起自己玩味的模樣時,倒讓初雲有點不習慣。
不過美男子終究是美男子,哪怕是發怒,也是極美的。
初雲深呼吸的一口氣之後,才開口說道,“阿香,我回來了。”
簡單的幾個字,卻讓初雲突然間有哭的衝動。
阿香,我回來了,這三年我不在,你有沒有想我?
阿香,你讓我照顧好我的嫁妝,可是我卻沒有來看她一眼。
阿香,本沒有表情的人聽到這兩個字眼時,眼中湧起不可置信的神色,扶在桌子上的手指也輕微的顫抖了。
阿香,那是屬於那個人的專屬稱呼,這個世上,隻有她會這般的叫自己,除了她,這世間再無第二人。
相裏昱機械般朝著初雲的方向走去,待仔細看清楚初雲的模樣之後,眼中的神采一點點的暗淡了下去,“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你今天來怡興樓冒充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又想要得到什麼。
“阿香,你變了。”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