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自己詢問雲離歌,要是蕭亦楠有事,不能娶你,你會怎麼辦時。率真的女子顯示一愣,借著反問道,“是永遠不會,還是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雲昭艱難的道。
爽朗的一笑,“還能怎麼辦,隻好等他了,等到他什麼事情都辦完了,我就風風光光的嫁他。”
“要是永遠呢?”忍不住問了一句多餘的話。
初雲支著自己的下巴沉默了一下,這才說道,“要是永遠的話,我就不讓他去,讓他直接當我雲府的上門女婿。”
再複雜的事情,到了年少的女子眼中,都會變得簡單明了。
雲相語結,隻是歎息搖頭,第二天便答應了蕭亦楠的要求,也秘密的站在的蕭亦楠的身邊,成為了朝中第一個支持他的臣子。
而那一張血書,則被雲昭交給了雲母,讓其轉交給了自家的女兒。
隻是初雲不知道的是,因為怕自家的女兒疑心這東西的來源,雲母沒有直接將東西交到初雲的手中,而是縫在了一個錦囊之中,塞在了初雲的手中,給的時候,還不忘叮囑,“這個東西一定要收好,可能對你有用。”
可是有什麼用呢?到底能有什麼用,要是人家當了皇帝,不認當初的話,就算是你拿著刀逼他也是無濟於事覺得。
看著這些熟悉的曾經,透明的靈魂好像有淚水滴落。
爹娘,對不起,是女兒有眼無珠,因為我,害的你們選擇了那狼心狗肺的東西,到頭來,是我們雲家替人做嫁衣,搭上了所有,卻什麼也沒有得到。
初雲哭的撕心裂肺,想要再次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家人,關愛他的父母,保護她的兄長,還有敬重她的妹妹。
可是,那些人影就像是一盤散沙,不用風吹,走兩步就散了。
到最後,偌大的雲家都隻有她一個孤魂野鬼的遊蕩,在看不見自己熟悉的人了。
眼淚不停,空洞洞的心口卻莫名的絞痛,沒有任何的緣故,抱著自己的膝蓋咬著牙忍受著,待稍微好受一些時,抬首時,發現剛才還是空蕩蕩的雲府中住了人,而曾經的雲府也變成了白府。
初雲自己也好似受到不知名的力量的牽引,朝著自己熟悉的地方飄去。
來的地方是曾經屬於自己的閨房,不過現在已經是白家大小姐的房間了,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房間內人來人往,匆匆忙忙的,神色皆是焦急擔憂之色。
怎麼了,不會是靈兒出事了吧,初雲心中浮現出不好的念頭,光明正大的從門口飄了進去,這才看清了裏麵的情況。
隻見白靈兒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額頭上不斷著冒著汗,嘴裏喃喃自語,誰也聽不清她到底說了什麼。
白琉夕則坐在床邊,靜靜的守著迷糊不清的妹妹。
“到底怎麼了?”見大夫事換了好幾個,都沒有診治出一個所以然,氣呼呼的將氣撒在了正在為白靈兒診脈的大夫身上了。
那大夫起身,神色古怪的說:“白小姐脈相正常,不像是生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