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我呀思。”我追著思的背影喊道,不就是吼了一聲嗎,用得著發這麼大的火嗎?女人還真是麻煩,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我什麼時候承認過我是你老婆了,而且還當那麼多人的麵吼道?先不說這個,你這個哈送沒事幹嘛將那種東西丟在我的臉上?看來以後得好好調教調教你了。”思握了握拳頭發出啪啪的響聲。
“嘿嘿,我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呢,我隻知道我的思很漂亮,不把泥巴貼在你臉上別人會將思搶走呢,誰叫我的思那麼親。”我一比一步逼近思然後將思抱起。Y的,好重,看來以後得好好養身體了。
“啊。”思驚叫,她大概沒有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吧。
“叫吧叫吧沒人會理你的,思我愛死你這個動作了。”我看著紅著臉的思吻了吻她的額頭。一點也不香,好像忘了那泥巴是汙水池的。
“你…”思紅著臉將頭埋在我的胸膛。瞧她那樣,典型的一個小媳婦。
“唉,你一天吃什麼好東西不讓我吃怪重的啊?”我看著懷中的思賊賊的笑著。其實思一點也不重,相反與同齡人比起來顯得嬌小了許多。17歲嗎,就當我媳婦了。
“你…”懷裏的思教叫著錘著我的胸膛,弄得我差點摔倒在地。抱一個人走兩裏多的路還不是一般的好受。
“思一會得和我一起洗澡。”我對思說道,周圍人不斷將目光投向我這邊。專門找個人多的地方羞羞思。
“嗯。”思將臉埋得更深了,這Y頭還記得小時候說的:隻要說輸了就要服從誰一星期吧!!!
“哈哈,”我大笑好,久都沒這麼高興了。那笑在別人聲耳邊聽起來是十足的刺耳:淫蕩與不懷好意,典型的一個流氓。
“哎,那個誰就你,對就你們倆拾破爛的過來。”警衛指著我們說道。
“你們要去哪裏,也不看看這是哪,是你們進的嗎,嗯?”警衛看著我漸漸走近,不由皺皺眉頭捂著鼻子向後退了兩步。是啊,這是我該來的地方嗎,全縣最有名氣的人居住的的地方,富人區。
“回家。”我淡淡地說。摟住思的手不由緊了緊,我再害怕。
“回家,哈哈。大家快來看啊,一個乞丐竟然說他家在這裏,哈哈…”那警衛轉過頭對房內的警衛說道。
“哈哈,就是啊,哈哈。看啊,看她懷裏還抱著女人呢,長的人模狗樣的,哈哈”一群警衛跟著起哄。
我抱著思走著,身體在不住地顫抖。我再害怕?不,不是的。
那笑聲,令我想起別人嘲笑我的聲音;那笑聲,聽得我不爽。
罵我侮辱我沒什麼。但是侮辱思不行,絕對不行。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一種熱源充斥著我的身體,是力量。那熱源逐漸聚攏在丹田,給我一種被窺視之感。那麼窺視我的人是誰?不,是狼。我記得那雙眼睛:玩世不恭,嗜血的眼睛。
“什麼?那個狗雜種有種再說一遍。”我走著轉過頭,瞥了警衛一眼。這些人,都得死。
“思,在這等我。”我吻了吻思的淚水,心在隱隱作痛。
“葬,不要。沒什麼真的沒什麼。”思拽住我哀求到。思為了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沒事的,思。”我吻了吻思的額頭,將她打暈。昔日的往事浮現在我眼前:5歲,思為我,和別人打了起來,因為我別人打了我一巴掌;10歲,思為我,背下黑鍋,我早戀了;11歲,思為我,輟學;12歲……今天,15歲,思為我,忍受了別人所不能忍受的侮辱。
“哈哈,想打架來呀,也正好手癢。”那警衛的一番話引得其餘的警衛處來看熱鬧,而且手中還拿著電棍之類的東西,警務專用嗎,有意思。
“哈哈……”我仰天笑道。那種狂妄,那種笑聲,已經不是人所能笑出來的。而是,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