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徹骨的冰冷。
剛觸碰到那碧綠色的液體,寒意穿過皮膚直接滲透到內髒,心跳在一瞬間幾乎失去了跳動的能力。
蘇明呼出一口濁氣,氣體在一瞬間變成了冰渣,臉上沒有了一絲血色,慘白的嚇人。就連老族長也懵了,他沒有想到煉體液的藥效會這麼強,在一瞬間他能感覺到那徹骨的寒意。
蘇明的確忍受著無比巨大的痛苦,比以前在瀑布下站馬步根本不是一個感念的,瀑布下站馬步最起碼還是人可以做到的,但是他現在身體在碧綠色的液體裏卻連動都動不了,感覺整個身體都都不是他的了。
這種寒冷隻有在煉體液裏的蘇明才感覺得到,雖然老族長看到蘇明那張因為寒冷而變得極度扭曲的臉,卻無法感受到那種寒冷。
蘇明在寒冰潭內呆過一段時間,但在寒冰潭有防寒的措施,現在煉體液中的寒意在他體內肆虐,心髒的每一次跳動就會令身體的各個器官仿佛被撕裂般,無法言說的疼痛。
半天過去。
蘇明臉色慘白如白紙,沒有一絲血色,心跳也是微乎其微,心跳雖然微弱,但依舊在跳動。蘇明也逐漸適應了這徹骨的寒冷,然而疼痛感並沒有消失,刺骨的寒冷透過皮膚,滲入皮下組織,連裏麵的器官同樣沒有辦法抵禦這種嚴寒。
蘇明的意識逐漸模糊,他身上的一切都失去了生機,如果有醫生看到蘇明現在的樣子也會忍不住搖搖頭,外界甚至感覺不到蘇明的脈搏,隻有蘇明可以感覺到自己微弱的心跳。
蘇明呼吸變得愈發孱弱,心髒跳動頻率也大幅度降低了,,隻是平時的人分之一倍,但是對此事的蘇明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他這是對他自己的一次心生,他能感覺到血液流過的地組織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的修複著,那簡直不能說是修複,經曆冰於火的考驗,原本體內的腎髒都會為此壞死,此時,所有器官都在以一種極其快的速度修複著,這是新生!
蘇明正在體驗著血的洗禮,肉體的新生。
他的心仿佛戰鼓。
咚,咚,咚。
每一次都是那麼的沉重,每一次都是那麼的完美,死之極即為生,生死這種東西沒有人能夠參悟。
時間流逝,不覺間七日便過了。
黑雲壓城,仿佛似要下雨,空氣中彌漫著悶熱的不安,遠遠望去青與黑竟有些分不清,分明是暴雨前的節奏。
“邙山護衛聽令。”
眾護衛:是!
聲音將破天際,猶如驚雷。
這是邙山的護衛兵,是邙山最精英的部隊,邙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組建這個護衛兵,隻有族長或者少族長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守護邙山千萬年永存,但卻不知道換了多少批。每人手裏都有佩劍和護盾,遠遠便可聞到血腥的味道,他們都有這不弱於鍛體二層境界的力量。
“出發”
……
“好久沒動用護衛軍了,久到我都不記得了,”一個胡子花白的老人說,他身旁站著一個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