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能還是有點冷,給你擋擋風寒。”
二牛接過衣服,這冬天晚上的確實有點冷,反問道:“那小兄弟你不要嘛?”
秦風對他笑了一下,說道:“我叫秦風,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窮人家的孩子,身體結實,不需要。”
“哦。”
這晚,秦風一邊依照《導引譜》調息著,一邊守夜,如果有點聲響,他會馬上發覺,以往和飛仙子老道兩人在野外也是秦風一邊調息一邊守夜,這效果和睡覺差不多,一晚下來,秦風精神一樣煥發。
一夜無事,第二天幾個人繼續走著,快到中午的時候二牛終於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這秦風的家到底在哪啊,這麼遠?秦風聽了他的疑惑卻是笑笑說:“牛哥,不好意思啊,有點遠,不過馬上就到了。”
然後就是一個下午,李二牛問一次還有多遠,秦風就說道:“牛哥,不好意思啊,馬上就到了。”
李二牛被他的彬彬有禮弄得不好發作,飛仙子老頭倒是差不多明白秦風什麼意思了,偶爾會插一句:“年輕人稍安勿躁。”捋了捋胡須。
李二牛隻好繼續跟秦風趕路,反正自己就是餓漢子一個,怕啥。
冬天的夜來的早,這天晚上他們終於趕上了一個小縣城,規模倒是蠻大的,這裏也靠近京師了,出入人口多,貿易往來也平凡。秦風他們找了一家“歸去來”的客棧吃飯投宿。這家客棧生意蠻好,秦風好不容易找了一張空桌子,趕忙點好幾個菜,吩咐跑腿的多上點饅頭。
李二牛看著秦風點菜,問道:“這菜好貴,咱們吃得起嗎?”
秦風笑了笑,把無鋒橫放桌子上,說道:“沒事,等下饅頭上了,你就多吃點,這才是關心的。”
李二牛想想,自己身上空無分文,反正有他們頂著,自己隻管吃就是了。他突然注意到秦風放在桌子上的無鋒,對秦風說道:“秦風兄弟,能不能把你那劍給我瞧一下,看你經常不離手的,很貴重吧。”
秦風笑著說道:“給你,小心點,這劍很鋒利的。”說完就拿起劍遞給李二牛。
李二牛聽秦風這樣說,也是小心的把劍拔出鞘,就聽到輕輕“錚”的一聲,但看到這劍薄如蟬翼,劍身如有流水輕淌,亮光微閃,劍鋒犀利無比,果如秦風所以很是鋒利。果然一把好劍。
“那這劍叫啥名字啊?”李二牛問道。
秦風剛想回答,卻聽到一聲女聲:“劍名‘無鋒’。”秦風轉過身來卻是看到一個尼姑打扮的中年女子,五十多歲的樣子,歲時年華逝去,但依稀看見其年輕時的貌美,旁邊跟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子,尋常人家打扮,也是拎著一把長劍。秦風剛想起身問有何事,卻看到飛仙子老道揮了一下拂塵,說道:“長途漫漫偶遇故人,實乃人生喜事啊。”秦風聽到這句就知道這老頭和那尼姑估計是認識的了。看看著老頭歲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但秦風還是可以察覺他心裏其實蠻欣喜的。在看看那師太,喜形於色,秦風暗道一聲有戲。
那尼姑走過來,秦風這桌子本來坐有三人,但不好叫二牛讓座,那就隻好讓座。站起來,對那尼姑和那女子說道:“二位請坐。”那師太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在看了看他手中無鋒,點點頭,坐下。那女子見師傅坐下,自己也跟著坐下。
秦風是感覺這位老師太和自己師傅肯定關係不淺,自己家那老頭不說,自己也別魯莽,但是必要的禮節自己還是要做到,免得讓人家看輕。秦風站在師傅邊上,看著這老頭,意思說趕緊招架啊。那師太盯著飛仙子老道,而那個年輕女子裝作不經意的掃了幾眼秦風,李二牛卻是看了好幾眼那女子。
飛仙子看著這架勢,隻好自己指著秦風對那師太說道:“這是我剛收的徒弟,跟我不久,叫秦風。”然後給秦風介紹說:“這是我師妹,現在應該叫無情師太,是我師傅曾經收的一個記名徒弟。你叫她師伯就可以了。”
秦風聽到說完,便彎腰行禮道:“見過師伯。”然後稍微轉身,對著那女子道:“這位是師姐嗎?”無情師太隻是點點頭說:“飛雪,是我在江南之地收下的徒弟。今年十三歲了。”
秦風隻好在一次行禮道:“見過師姐。”
飛仙子然後直接李二牛說道:“這是秦風的一個朋友,人很好。”李二牛聽到飛仙子說道自己,隻好站起來行禮,他對這種場合有點不是很習慣。
飛仙子接著說道:“秦風這孩子很不錯,書生傳家,文質彬彬,今天剛十歲,已是考中秀才,要不是這幾年跟著我耽誤了,現在估計都考中舉人了。”飛仙子笑著對他們說道。
無情和飛雪有點驚奇,秀才?